突然姜胜男抓住姜一飞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从他的唇间强行退出了唇舌,看着他,哑声问,“你跟他在一起,也是这样主动、这样急不可耐吗?”
闻言,姜一飞目光烟波浩渺地看着她。
姜胜男,妄为一镇之长,妄为一介为官清正的基层干部,在情和色面前,也不过是如此平凡的女人,会问出这样没有含金量的傻问题。
姜一飞那熬不掩饰的目光让姜胜男痛楚的闭了闭眼睛,不在要他的答案,再次俘获了他的唇,反过来强有力地攻占了他的唇舌。
此时,他是姜胜男的。
清晨郊外的海边,海浪莎啦啦地扑卷着沙滩,他们俩人在密封的车内热吻,姜一飞想用再一次的‘幸福’来羁绊住姜胜男,让她痛苦地接受姜一飞周旋在她与其他女人之间的事实。
此刻,姜一飞嘴里不断的呓语着,“胜男,我要你,我想你,你是我的,你不许不要我了,你要包容我,我是个坏男人,你知道的,我是个坏家伙……”
姜胜男没有回话,只是痛苦的用力回吻着姜一飞,霸道而不顾一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此时,姜胜男的手摸进了姜一飞的衣服里,放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那浓重的男人气息,抚摸着那一块块菱角分明的线条,忍不住颤栗一下,痛苦的呢喃了一句,“姜一飞,你这个坏蛋,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姜胜男的手顺着那些线条滑落下来,嗅到他身上那股让人迷醉的味道。
就在此时,姜胜男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并没有接听,可是手机一直固执地响着。
见状,姜一飞放弃了对姜胜男的纠缠,把她从自己的腿上放了下来,主动地替她摸出了手机,放在她的耳边。
姜胜男无奈的接听,皱着眉头,说了一声我知道,挂断了电话。
这时,姜胜男转过头来,看了看姜一飞,发动车子掉头,说,“姜,婷婷她急性胃肠炎,老师打来电话,我过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必须回黄石镇主持会议,还要接见侨胞投资商,这几天就没有办法来看你了。”
姜一飞平静的说,“好,我知道了,工作第一,等您有时间了,就跟我联系。”
他们俩人再也无话,车内的气氛非常的压抑,好像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头顶,雨却倔强的将落不落的,回到市区后,姜一飞让她停车,让她就近拐到回市的公路上去,姜一飞说自己可以打车去培训中心。
姜一飞担心,回到自己辖区的韩姜又神出鬼没地培训中心门口冒出来,若是她与姜胜男撞到,那样的话,姜一飞的感情生活可真就乱成一团糟了。
姜胜男担心着正被送到医院急诊的顾婷婷,于是就停了车,替姜一飞叫了一辆出租,叮嘱了几句,就将车掉头开往市的路上去了。
姜一飞看着姜胜男的车跑远,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想喊一句,“姜胜男,我与婷婷对你来说,哪个比较重要?”
这样可笑的问题,姜一飞只能将它消化在他自己的喉咙里。
回到培训中心门口时,姜一飞刚下出租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路边一辆车冲他滴了一下,他本能的回头,车窗半落,不是韩姜,是吴金兰。
姜一飞的心一慌,却又异常的镇静,朝吴金兰的车走过去,微笑的说,“吴部长好!”
此时,吴金兰的目光犀利,看了看姜一飞的面色,简短说,“上车。”
车门已经敞开,培训中心门口人多眼杂,姜一飞没有迟疑,迈上了车,低声说,“可是,我还要上课的。”
车子开了出去,吴金兰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发了短信也不回,还有你没住培训中心的宿舍,那么,住在哪儿?”
姜一飞以假乱真的说,“您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电话丢了,正懊恼心疼呢,您给我发的什么短信啊?”
吴金兰一听姜一飞手机丢了,脸色一松又一凛,“丢了?那你电话里头,没什么秘密吧?”
姜一飞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连忙说,“我电话里没存什么的,电话薄里也只是用数字和字母代替人名的。”
这时,吴金兰送了一口气,笑笑说,“难怪呢,我给你一打电话就被摁断了,看来是捡到手机的人心虚,应该已经把电话卡丢掉了,以后这类疏忽的事情不要再犯,而且手机里存的东西要随时整理,不要留有后患,记住了?”
闻言,姜一飞点了点头,“嗯!谢谢吴部长的教导,您这两天很忙吧?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记了那……”
姜一飞来了一句反客为主,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此时,姜胜男的一只手放到了姜一飞的腿上,眼睛注视着车前方,从容的驾着车子,“呵呵,你说呢?我会忘记姜一飞吗?如果我忘了的话,就不会大清早地给他打电话,还发短信了,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跑到培训中心来了。”
此刻,吴金兰的手在姜一飞的腿上摩挲了起来,姜一飞他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大手抓住她的手往外轻推了一下,声的说,“吴部长,您专心开车哦……”
姜一飞这么一说,吴金兰的呼吸更加絮乱,手又反过来握住姜一飞的大手,握在掌心里揉捏着,笑道:“有你在旁边坐着,我怎么可能专心开车?呵呵,本来只想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结果,给你给钓来了,走,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