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此时,姜一飞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种恶心。
身边的钟玉生终于忍不住,问,“喂!你没事吧?”
姜一飞没想到他会主动过询问,虽然语气并不友善,但毕竟是他主动打招呼,姜一飞连忙睁开眼睛说,“谢谢你,还好,就是恶心,你没事吧?”
闻言,钟玉生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鄙夷地说,“我没事啊,我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哪,看来我是非常适合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哦,你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他的态度不招人喜欢,但是同坐一处,姜一飞也知道他的出身,将心比心,谅解了他的虚荣肤浅和行于言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于是就说,“哦,我,我是第一次出国,你呢?真羡慕你空乘适应的这么好。”
钟玉生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出国了,这是我姑姑特意为我安排的,我表哥表姐他们都出过国了,姑姑让我也出去见见世面。”
钟玉生是位极有威望的好书记,却在纵容自己苦命哥哥的遗孤上,有些失于严谨了,不过,想必钟玉生当着他的书记姑姑的面,应该装的也是蛮乖巧蛮收敛的。
虽然跟钟玉生话不投机,但是毕竟聊开了头,竟也交流了不少。
姜一飞发现他整个人并不是太难相处,比起罗庆生,他的弯弯心眼儿并不多,就是有些不着调的恃宠而骄罢了。
与这样的人交往适当的话,也并不是没好处的。
姜一飞决定改变之前的偏见,主动跟他多多修好,多一个普通朋友也总比多一个潜在敌人要有利的多,聊了一个来小时,钟玉生已经忽略他与姜一飞之间莫名的芥蒂,两个男孩子俨然相谈甚欢。
钟玉生非常羡慕姜一飞光滑的肌肤和内在的气质,问他平时是如何保养的。
姜一飞怕他说虚伪,微笑的说,“我平时也没有特意去保养,再说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好的护肤品,就是经常锻炼,还有大宝sod蜜,打小就这么用过来的,皮肤好可能是因为遗传,我奶奶的皮肤就很好在农村风吹日晒的,到老也很抗挫磨的。”
钟玉生受了触动,有些感伤地说,“这跟遗传是有关系的,我皮肤不太好,可能就是随我妈妈,她的皮肤就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很显老。”
想起他的身世,又联想到姜一飞自己的,不禁有些同命相连之感,由衷地说,“我也是孤儿的,玉生,如果你不嫌弃我,我真心希望跟你成为好朋友。”
闻言,钟玉生也动了情,低声说,“嫌弃什么啊,我在s市除了我姑姑家,也没什么朋友,我表哥表姐他们,其实是有些看不起我,还认为我争了我姑姑的一些宠去,哎,有时候,感觉好孤单,好希望被更多的人关心疼爱哦。”
没想到,本来互相不喜搭理的两个人,在飞机上却建立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
这是姜一飞这次出国的意外收获。
十个小时候的枯燥履行结束后,姜一飞和钟玉生已经能够自如的有说有笑了。
之前,他之所以对姜一飞充满敌意,第一,可能是因为担心同龄且气质好的姜一飞争了吴部长的宠去,第二呢,也是人与人之间的嫉妒心在作怪,特别是同性之间的嫉妒,对于气质胜于自己的人,总是存了一份解释不清的嫉妒猜疑之心。
一席交谈,姜一飞表现的谦恭友善,并主动示弱,展示了他的土气和孤苦身世,从而消弭了钟玉生的抵触之心,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四月二十四号的下午,他们降落在悉尼的机场。
踏上那片传说中的陌生土地,空气和蓝天都如洗过了一样。
姜一飞和钟玉生掩饰不住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子初次出国的那份激动和喜悦之色,让同行的一干领导们都忍不住放下严肃的官威,调侃了他们两句。
入住了酒店之后,因为有晚宴,他们稍事休息,就要重新结合。
姜一飞与钟玉生合住一个房间,非常庆幸在飞机上与他处理好了关系,不然两个心怀抵触的男孩子同居一屋,那简直是活受罪。
为了与他进一步增进友谊,姜一飞主动把亲手制作的排毒养颜丸拿出来,说,“这是朋友送我的,就剩这么一点了,消除脸上痘痘蛮有效的,你要不要试试?”
因为排毒丸量太少,而是是装在普通白色小药品里的,姜一飞不想让他藏到了甜头后继续缠着索要,所以就编了是朋友送的谎话。
钟玉生正在为脸上的几颗痘痘苦恼,一听姜一飞这样说,病急乱投医地说,“好,好,你不知道,我脸上老是不断地起痘痘,烦死了,抹了好多的药膏都不管用呢。”
姜一飞打趣说,“其实我蛮喜欢有痘痘点缀的男生呢,多有青春气息呀,这市青春男生的专利呢,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特喜欢你脸上的逗逗,哈哈。”
一句话,逗得钟玉生开心大笑,她接过排毒养颜丸,随手倒出来一小颗,咽了下去,说,“小姜,谢谢你这样说,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也让我心情大好。”
姜一飞说,“是真心话,我若不是男人要追你,何苦说谎言逗你呀,哈哈!”
与钟玉生相处融洽,姜一飞真心体会到了有朋友一起说笑的轻松愉悦。
晚宴结束后,姜一飞和钟玉生回到房间后,情绪过于亢奋,了无睡意,因为初来乍到不敢胡乱自由活动,两人只好各自躺在床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