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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事情你就放在心上,我这边也会尽快动手的。”姜一飞吩咐着,
“我知道了。”周蕙对这个陌生的领域有些担心,更是兴奋。
半晌后,周蕙走后,姜一飞趁热打铁,给玫玫打电话。
她语气低落地说,“小姜哥哥,我妈妈把腰给扭伤了,对不起,今天没办法跟您见面了。”
闻言,姜一飞心中一动,问道:“你妈妈是怎么扭伤的腰?”
玫玫哽咽着说,“妈妈一直骑着车子在外面摆摊卖东西,今天城管来撵人,她一时心急,车子就翻到路边去了。”
姜一飞连忙说,“那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要不我帮你把妈妈送医院里吧。”
玫玫连忙说,“不用了,我妈妈不舍得花钱,她说躺躺就好了,正贴着膏药。”
姜一飞沉吟了一下说,“那你等着我,我去看看去,我会一点点推拿的,说不定能帮到她。”
说完,姜一飞买了一些水果提着,去了公路那边的玫玫家。
玫玫的妈妈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出摊风吹日晒,皮肤很粗糙,但是依然能看出来,她年轻时候是个漂亮的女人。
此时,她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腰上敷着热水袋,满面愁容,看到姜一飞进来,目光中流露出警惕,玫玫很怕她妈妈,小手捏着衣角,不知该如何介绍。
这时,姜一飞连忙自我介绍说,“阿姨你好,我是刚搬到附近小区来的小姜,今天出来熟悉周围环境时,粗心,把钥匙给丢了,钱包也没带,幸亏遇到玫玫,借了两块钱给朋友打了电话,帮我把备用钥匙送来了,我初来乍到,认识了您和玫玫,希望能跟你们有个互相照应。”
玫玫的妈妈冷漠地让姜一飞坐,并没有放松对生人的警惕。
见状,姜一飞知道她一定是被社会摧残怕了,所以才会如此不相信任何人。
眼下,姜一飞继续说,“我听玫玫说您腰伤到了?您这样热敷,效果太慢,我以前跟我奶奶学习过一点推拿,如果您信任我,我给您试试。”
妹妹妈妈求康健心切,再说姜一飞也骗不了她什么东西,于是就点了点头。
姜一飞问着,“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和白醋和白糖、电褥子?”
一旁,玫玫连忙说,“有!”说完,回身帮姜一飞去拿,吩咐她找个搪瓷茶缸,把白酒放进去,又把茶缸放在一个盆里,烧了滚开的热水倒进盆里给白酒加热。
玫玫小声的跟姜一飞说,“我妈妈每天都很累,心情不好时候,就自己喝几口闷酒,自我麻醉一下,我看着,心里好难受。”
闻言,姜一飞心里也是一酸,故意放高了一点声音跟玫玫说,“你妈妈这么辛苦,玫玫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你还好,还有个妈妈,小姜哥哥我什么亲人也没有了,连奶奶都在去年去世了。”
玫玫一听,啊了一声说,“真的?小姜哥哥,你是孤儿了?”
姜一飞点点头,转身拿了烫热的白酒和白糖回了屋里,吩咐玫玫给她妈妈打开电褥子加热,等于睡在热炕上促进全身血液循环了。
玫玫妈妈明显是听到了姜一飞刚才的话,脸色和缓了一些,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说,“小姜,原来你也是苦命人,阿姨和玫玫,认了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住在这里时,尽管来阿姨家里玩,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家穷就行。”
姜一飞连忙说,“您说哪里话?小将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那儿有资格嫌弃你呢,阿姨,谢谢您信任小姜。”
这时,他把大勺的白糖熔化在烫热的白酒里,问道:“阿姨,你能喝多少酒不醉?喝得越多越烧,促进全身经络循环。”
玫玫妈妈说道:“我酒量倒是不小,平时不舍得休息,今天伤到了,索性多喝点,喝醉了好好歇歇一下。”
“好!”姜一飞点点头,她拉着姜一飞的手,竟然咕咚咕咚,将差不多半斤高度白酒都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
见状,姜一飞有些担忧的想阻止她,说,“阿姨,您别这个喝法,万一酒精中毒咋办?”
她笑笑说,“没事,我有数,你不要给我推拿吗?”
“好!”姜一飞点着头说,“阿姨,您要是累的话,就直接睡,我给你推一会儿,明天早起就没事了,我奶奶以前干农活时闪了腰,都是这样弄好了的。”
玫玫妈妈确实累了,又喝了那么多久,很快就醉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一飞帮她揉摁了一会儿伤处,玫玫也把作业写完了,两人坐在灯下说话。
这时,玫玫小声的说,“我和妈妈也不是本地人,具体我妈妈是什么身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是跟着妈妈改嫁过来跟了志哥哥的叔叔的。”
“那你志哥哥的叔叔呢?”姜一飞问着,仔细一看,这个家里不像是有男人的样子,这男人要么不在了,要么就是长年累月在外面。
“我们来了还不到一年时,志哥哥的叔叔就出车祸去世了,志哥哥的父母及亲戚骂我妈妈是丧门星,想把我们母女俩赶走,霸占继父的房子,但是妈妈走投无路,不肯离开,所以和志哥哥家的人就闹翻了,我们厚着脸皮生活在这里,妈妈忍辱负重地摆摊赚钱,供我上学。”
“玫玫,既然你妈妈与志哥哥家人闹翻了,你为什么还要……”
话没说完,玫玫插嘴道说:“志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我,但是他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和一群小混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