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记急忙的说,“家里房间比较多,你俩就别去招待所里,就在这儿留宿吧。”
闻言,吴金兰恭敬地说着,“廖书记,这不大好吧,担心影响您安静地休息。”
廖书记笑着表示道:“你属耗子的?晚上睡觉了还能闹出动静来?家里多俩外人睡觉都能影响我睡眠的话,我还不成病秧子了?哈哈。”
吴金兰汗颜地说,“我,我,我就是关心您老的身体。”
柳叔叔笑着说道:“吴不用这么拘束,廖书记在家里很平易近人的,咱们不用敬而远之的,呵呵,您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和姜非常投缘,没处够呢。”
一旁,姜一飞为吴金兰打着马虎眼,说,“吴部长行事谨慎,考虑事情周全,我不能跟她比,那我就斗胆厚着脸皮留下来,要不,我再给廖书记您做做艾灸吧?我带来一些艾条的,这些跟药店里卖的可不一样,是我姥姥土法炮制的,我学着自己做的,灸一下经络很舒服的。”
廖书记对姜一飞所说的艾灸很有兴趣,点头说,“好,那就这么着吧。”
为了避嫌,姜一飞为廖书记做艾灸时,廖书记请吴部长和柳叔叔都在身边陪着继续聊天。
姜一飞用杨雪梅帮他打点的几样花根泡制了茶汤,分男女有别,各给屋内四人端了一杯。
花根微苦,期间加了几味鬼针草等贱草,因为泡制过程中淘澄了好几遍,又加了一些花芯花蜜,所以味道苦中透着清香,滑口而回甘,非常微妙。
他们三人连声称好,廖书记问,“姜,你这都是用什么泡制的?”
姜一飞故弄玄虚说,“家传秘方不可泄露,即使有廖书记威慑着,姜也不会老实交代的。”
廖书记大笑着,声音洪亮,指点着姜一飞说,“你这子,胆子大,敢于并善于在领导面前卖乖,比一般谨慎微,不敢挑战条条框框的年轻干部强多了,好,我喜欢这样的年轻干部,哈哈哈哈,孩子们这两年没在身边,我的生活里的确缺乏这种儿女情态的乐趣啊。”
一旁,吴金兰暗自看了一眼,对姜一飞表露出嘉奖的意思。
姜一飞故意给吴金兰她使个眼神,发现她的目光里喷出了火苗,直直的舔向着。
其实,姜一飞的内心里也是捏着一把汗的,毕竟领导的脾气不好掌握,生怕不心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没有特殊的表现,岂会引起廖书记的注意。
这两款汤茶姜一飞还没有试验过,只是贸然地大胆尝试,因为时机仓促容不得过多犹豫。
杨雪梅和吴金兰,韩姜她们都告诉国姜一飞,能成事的人,首先,就是因为他们敢于尝试,敢于下赌,并且能够巧妙地将赌输的态势扭转回来。
正说笑间,廖书记家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柳叔叔接听,是远在国外的她闺女打回来的国际长途电话,要求廖书记和她视频连线。
二零零二年,姜一飞是第一次见识到视频连线,非常好奇,忍不住就凑到近前观看。
廖书记的女儿廖红霞,二十六岁,非常秀气美丽的一姑娘,看到廖书记这边这么热闹,说道:“喂!老妈,您退二线了,怎么感觉在家里响起天伦之乐来了,哈哈。”
廖书记把姜一飞和吴部长介绍给她女儿李红霞,她专注地盯着姜一飞看了又看,眼睛里那年轻的‘想法’直接泄露了出来,毫不掩饰她的惊艳,说,“姜?姜一飞,名字好,人帅气,很高兴认识你。”
直感,这位比姜一飞大一点的书记之女李红霞,虽说已经嫁在国外,不过姜一飞总觉得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同是书记之女,级别不同,许淑芬之女吴玲玲和廖书记之女李红霞,气质各方面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晚上,姜一飞和吴金兰被柳叔叔安排在楼上两个房间睡觉。
姜一飞他们俩人站在楼梯口恭敬地送柳叔叔下楼,不见人影之后,吴金兰凑在姜一飞耳边声的说,“姜同志,今晚和女领导单独呆在楼上,睡觉前需要锁好门啊?”
姜一飞看了她一眼,使了点手段,她的鼻息就忍不住就粗重了。
他们两人转身回房,吴金兰直接跟着姜一飞进了房间,关上门后,他们俩没有开灯,从身后抱住姜一飞,急切地开始吻着他耳根,姜一飞低低笑着,轻轻挣扎着,说,“吴大部长,有点神头劲好不好?万一折腾出点动静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死无葬生之地啊,您不是时常教导姜说,形式要以大局为重啊。”
这时,吴金兰在姜一飞耳边吹着热气说,“东西,单独跟你在一起,怎么有定力考虑什么大局为重啊,简直是活受罪,老实交代,今晚给廖书记的汤茶里,你耍没耍什么鬼花招?”
姜一飞受不了吴金兰抱着,被她身前那温软之物给顶着,全身一股难言的感觉流出,就从她的怀里挣扎开去,走到窗前说,“我敢随便耍什么花招啊?我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我就是真心想调理一下廖书记的身体的,我跟柳叔叔非常投缘,我想促成他们。”
吴金兰走到姜一飞身边,手指轻轻弹着他的耳垂,说,“你有几分把握?”
姜一飞弯腰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幽静的高干居住区寥寥的几点灯火,说,“不知道,但是不成也没什么,我又没害她,差不多的话,廖书记现在开始,会比较感性了。”
吴金兰略一沉吟说,“你跟我来。”
姜一飞他们去了柳叔叔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