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我那是慧眼识英雄,你是珍珠,是人才,黄沙掩盖不住你的光辉,你的才能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的。”陈年主任微笑的看着姜一飞,既然有求于别人,说两句好话,也不会嘴上生疮的。
“陈主任,你这么说就是折煞我,没有你这个伯乐,就算我是千里马,也没用武之地,况且我能不能出人头地还不一定,或许时间能检验一切吧!”姜一飞与陈年主任他们两人分开了,直接打车去了吴金兰的家里。
在电话里,吴金兰说胡东平去了蔡家别墅去了,家里就只有她一人,没人会想到她敢在家里公然偷男人的,所以姜一飞去那反而是最安全的。
姜一飞在车上琢磨着陈年主任的话,看来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每个人升迁的背后,都会有着各种捕风捉影的流言暗潮涌动的。
姜胜男叮嘱过姜一飞,机关工作,工作能力次之,人际关系处理得当才是首要,即要善于团结所有人,又要善于甄别,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姜一飞对陈年主任,还是应该留一个心眼儿的。
亲爱的姜胜男,除了同性男友赵建民之外,姜一飞最相信的,就是她了,可是她,现在已经离去了,只剩下姜一飞一人孤军奋战在职场,之所以如此爱姜胜男,是因为她的品格像山,任白云苍狗变幻,山都是屹立千年,不会轻易转移。
吴金兰家是朝海路的一座旧式洋房。
朝海路限制运营车辆进入,姜一飞在路口下了出租车,沿着僻静而蜿蜒的坡道,往那座洋房而去,朝海路位于s市老城区,分布着数十处这样的老房子,属于殖民地风格,这房子的价格已然是天价,一般有钱也难以买到。
而吴金兰家购置的这处房产,据说是十年前胡东平的干爹蔡老爷子出手相赠的。
当时这些旧式洋房的房价还没有飙升,蔡老爷子用非正常渠道弄到了两处,一处便给了干儿子胡东平。
洋房有前后花园,前门临朝海路,私家车可直接通过私人地下车库,后面临着海山花园,站在海山花园可以俯瞰大海,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姜一飞从朝海路拐进海山花园,沿着无人的径,到了吴金兰家的后门。
到了后,姜一飞给她发了短信,吴金兰就在隐秘的后门处等着姜一飞,姜一飞推门进入,一头就撞进了她的怀抱里。
这时,吴金兰双手捧着姜一飞的头,认真的看着他,姜一飞尴尬的低着头,垂下眼睑,温柔的说着,“咋的,您不认识我了?”
吴金兰的脸色有些憔悴,应该是最近忙得没有休息好,不过她的目光依然是那么的坚毅,是一位遇事不怕事的人物。
不然,也不会被胡东平给看上,也做不到组织部长这样的位置。
这时,吴金兰目光猛的看着姜一飞的嘴唇,鼻息急促的说,“叫老婆大人。”
姜一飞故意撇着嘴说,“不,就叫姑姑。”
吴金兰笑了一下,将姜一飞推压到门后的岩石墙上,用身子紧紧的盯着姜一飞,说,“呵呵,坏蛋,敢犟嘴?快点叫老婆大人。”
此时,姜一飞的大手钻进了吴金兰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触摸着,撇嘴说道:“哪儿有这样的老婆大人,把老公冷落好多天不闻不问的。”
这时,吴金兰的一只手从姜一飞的脸上落下去,放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揉捏,继而向下,触碰到那结实的胸肌,也是男人的敏感之处,用力的揉捏着。
姜一飞眼睛微眯,抿着嘴唇,不让喉咙里的声音发出来。
见状,吴金兰开始咬着姜一飞的耳根,轻声细语的说,“快点告诉老婆大人,想我了没?几日没宠爱你了,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虚啊?”
在吴金兰这里,她一直以为她自己是姜一飞唯一的男人,以为没有她这些日子的临幸,姜一飞只能日日夜夜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却不知道姜一飞过得是如何潇洒。
不像韩姜,她知道姜一飞跟吴部长的私情,所以每次跟她在一起时,她都会邪恶而醋意十足的问姜一飞,与吴部长又温存了几次。
这时,姜一飞把身子紧贴着吴金兰的身上,摸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撩拨着,滑到她的腰间,准备要撕扯她的腰带,“我有没有想老婆大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闻言,吴金兰笑了笑,说,“真是个坏蛋。”
说着,吴金兰低头吻住了姜一飞的唇,舌果断的刺入,姜一飞的嘴唇被她给拨开,牙齿被撬开,感受到她舌的柔软湿润,身子不禁的绵软在她怀里。
吴金兰将姜一飞身子扶起来,转身回了客厅,直接把姜一飞整个人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下来,土匪一样将姜一飞的衣服给拨开,要褪去最后一块遮羞布。
姜一飞嘴里发出声音,奋力挣扎着,可吴金兰却更加亢奋,眼睛都被充红了,在姜一飞耳边吹着热气说,“你就叫吧,没人会来救你的,我的东西啊,哈哈,现在你是老婆大人我的,来,你这个美味佳肴,让我来享用一下。”
此时,姜一飞撇着嘴,当然不会真的去挣扎,不过是调节一下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故意退缩着,躲闪着,说,“唔,坏老婆,坏姑姑,不许这样欺负我,啊,不要,好难受,老公受不了了,坏老婆。”
姜一飞这般让吴金兰一时无法得手的模样,让她发狂起来,急促的说道;“就要,就要,姜一飞你是我的,我就是要占有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