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会所正常营业,也为了彰显自己的亲民,廖书记一行来了后,一般不同意接待方对会所清场,而只是占用了四楼楼层的资源来消遣。
凭栏俯瞰楼下的民众热闹场景,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姜一飞他们回了音响效果一流的会客区,在吴金兰的提前授意下,姜一飞唱了俩首,s祖英的成名曲和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眼下,这样的场景,这种靡靡之音的歌曲确实比较合适,音乐的沟通性是一流的,两歌献毕,领导们为姜一飞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这时,廖书记笑了笑,不禁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姜的歌声比祖英的歌喉更富有潜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第二首歌曲,那阳刚之气中却带着一些甜美,没想到姜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唱出那样的味道,不免让我怀念起自己那单调的革命歌曲嘹亮的青春来了,哈哈。”
钟书记和吴金兰也随声附和,吴金兰又不失时机的说,“我当时在市考察干部的时候,也是无意间被姜的歌声给迷住了,一个男人能唱出那样曲调的靡靡之音,于是我就想着把她借调到市里来做接待工作,这方面的工作还一直缺乏综合素质优秀的人才那。”
廖书记点点头,说,“对!这个可以考虑,s市的招商引资工作迅猛发展,上面的领导也来去频繁,的确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你们需要多多发现并重要姜同志这样的年轻人。”
一旁,钟书记拍了板,问清姜一飞的情况后,让吴金兰着手进行他的借调安排,姜一飞没想到事情会这般顺利,看来吴金兰之前已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姜一飞陪领导们吃了饭,机灵乖巧地为她们穿插了一些年轻人关注的八卦类话题,充分活跃了气氛,又毕恭毕敬地聆听了她们的革命工作史和谆谆教导。
送她们回房休息后,姜一飞长舒了一口气,退到了三楼,正不知道该不该离开,手机响了,吴金兰的短信发过来,“走三楼西北角的消防步梯,到四楼后右拐第一个房间。”
这时,姜一飞按住做贼心虚般的胸口,按照吴金兰她的旨意,静悄悄的上了四楼。
因为钟书记已经离开,空荡荡地回行走廊里,只有廖书记一行下榻的东廊那里有静默伫立的工作人员守在外面,西边这儿空无一人。
那个房间的门没有关,姜一飞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这儿不是客房,只是一间私密性绝佳的香薰室,一应香薰和按摩设备齐全,对于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姜一飞来说,都是前所未见的。
吴金兰穿着袍子式的睡衣,正坐在临床的沙发上抽着女士香烟,烟雾袅袅中,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姜一飞,说,“东西,过来。”
见状,姜一飞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像是最乖巧的爱人依偎着她,说,“您为什么要将我放在接待办,而不是放在您的身边?”
闻言,吴金兰把剩余的香烟熄灭,染着烟草味的手指触碰着姜一飞的唇瓣,说,“你借调的速度太快,放在组织部内必然会引起他人猜疑,而放在其他几个部门,我又对那里面的几个人不放心,接待办这个工作对于你来说,就是个机遇,因为日常工作与领导接触的机会多,你要好好的把握住时机,千万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心血。”
姜一飞点点头,叼住她的手指,说,“感谢吴部长为我搭好了桥梁,以后,姜走得稳不稳还要您在旁边多扶持一把哦,更不能让姜失足掉进水里淹死啊。”
这时,吴金兰把手里从姜一飞的唇瓣退出来,伸出胳膊将他揽在怀里,说,“这几天累死我了,我找你过来不是要让你‘补偿’的,陪陪我就好,呵呵,说不定,以后需要扶持的,是我而不是你哪。”
闻言,姜一飞仰脸看着她,等待她说着下文。
此刻,吴金兰揉了揉自己的腰说,“我那老泰山走的太出乎预料,这对我不非常不利的,已经有人在背后搞动作想动我了,所以,以后我这组织部长的位置,坐的就有些艰难咯,必须要重新策谋并且步步心,以前呢,我在许多方面的形势确是太招摇草率了一些,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哪,姜你也要谨记。”
对于二十多岁的姜一飞来说,很多时候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过于复杂的态度对来他说,都是没有经验的,眼下,听吴金兰这样一说,他才意识到,他所傍上的这座靠山,其实也是岌岌可危的,包括吴金兰自己,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把所有赌注压在一块宝上,必须要分散风险,才能在事发后能保全自己。
这时,姜一飞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要不,我替你按摩一下吧,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手法比较独特。”
吴金兰跟姜一飞起来,姜一飞帮她把衣服退了下来,她也要求姜一飞脱了衣服,两人不是第一次,所以脱掉衣服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然后,吴金兰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姜一飞站在一旁,倒上一些精油,考试按照羊皮卷上得到的启迪,在她的几个穴道上推揉起来。
姜一飞的手指刚触压到她腰部的两个穴位上,吴金兰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哎呀!麻,太麻了,奥,不行了,别触那儿了,我要受不了了。”
见状,姜一飞只好哄着她说,“那我先轻点,就是要有酸麻感才有效果呢,我保证让您神清气爽,你忍着点哦,您顺便跟我老实汇报一下,这几天没有找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