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民把鸡爪子放下,喝着酒,仰躺在床上,“动了,我真的糊里糊涂就把第一次给弄丢了,我想离开她,她好像一种木马病毒中进了我体内,我如果不尽快跟她解决这种荒唐关系,我终究会系统瘫痪,再也正常不起来。”
“赵建民,你……”姜一飞看着赵建民,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是也没有资格去说别人,他身上的事情其实比赵建民更荒唐离奇。
“姜,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赵建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神直视着姜一飞,希望姜一飞能给他指引一条光明之路。
“还是先说说你们之后发生的事情,怎么解决之后再说吧!”姜一飞也不知道赵建民与郝秀娟到底到了哪一步?或许听完整件事情,能帮他相处解决的办法。
郝秀娟出院次日的晚上,她突然去了赵建民家。
赵建民的父母探亲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郝秀娟探听到这消息,才选择这个时候上门,赵建民打开门一看是郝秀娟,他一惊,本能地就想去关门,可是郝秀娟早料到赵建民会这么做,一把推开,闪身就挤了进去。
别看郝秀娟身材胖,不过那速度倒是挺快的,赵建民目光直视着郝秀娟,低声怒斥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欢迎你,你快点给我离开。”
闻言,郝秀娟嬉皮笑脸,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说,“我听单位李说你父母不在家,我这不是担心你嘛,现在外面阿猫阿狗的坏人太多了,所以我就过来保护你了,赵建民你就这么没良心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要不是我的话,你被先奸后杀,那精神病可是个男的,怕是你菊花都不保了,再说你父母去医院看望我时,不还说了吗,欢迎我来你们家做客。”
赵建民瞪她一眼,“哼!什么救命恩人,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百年,没安好心。”
见状,郝秀娟凑上来,在赵建民身上动手动脚的说,“就算我是狼,也一只色色的大母狼,而不是什么黄鼠狼,而你当然不是什么鸡,来吧!宝贝,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要做你的第一个女人,我要把你给吃抹干净,今天正是好时候。”
说着,郝秀娟就在赵建民的身上胡乱的摸起来,并且强行亲吻住了他的嘴。
赵建民本能的反抗着、挣扎,却被胡秀娟越抱越紧,舌头也钻进了他口中肆意搅动着。
其实,赵建民是可以咬郝秀娟她的舌头,也可以挣扎出来喊救命的,可是并没有这么做,而且鬼使神差地享受着被雌性气味十足的郝秀娟狠裹的感觉。
郝秀娟看准了赵建民的立场不坚定,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挑逗他、侵犯他。
此时,郝秀娟的手在赵建民的身上个胡乱的抚摸着,还故意用她的身子顶着赵建民,含混不清的说着,“赵建民,你子就是块璞玉,别人没有发现你的好,那是别人的损失,我可是要把你这块璞玉给开发出来,变成一块美玉。”
赵建民年轻的身子被她给揉的火热,回肘捣了他一下,“混蛋,放开我,滚!”
郝秀娟却也不羞不恼,她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继续摸弄着说,“不放,今天我必须把你给拿下,刀都给你挨了,血也为你给流过了,连你的毛都没摸到,我也太不值了吧!”
赵建民的睡衣被郝秀娟给扯开了,睡裤也被拽到了地上,她的大手一拽,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了,整个人红果果的面对着郝秀娟。
眼下,赵建民有些惊慌了,看着郝秀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羞恼的脸蹦带窜的,“你放开我,郝秀娟,你还党员呢,你还一站之长呢,你怎么怎么无耻啊?”
郝秀娟的一只手已经果断的抓着制高点,这里可是男人的命门,没有男人能从这里挣脱掉,一股要命的痒感瞬间击穿赵建民的全身,他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了声来。
这时,郝秀娟对赵建民的反应很满意,咬着他耳朵说,“别憋着自己了,男人女人长大后都要经历这事的,现在这社会,跟你一样年龄的男孩子,早就已经找过女人了,你还坚持个个什么劲啊,早体验就多享受几年。”
赵建民被郝秀娟给摸得全身酥软,这女人对付男人的招数,真是层出不穷,身子却又虚软的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建民,其实你的身子已经诚实的反应了你的想法,难道你还要继续伪装不成?”郝秀娟不愧是在男人丛里玩过的女人,对于赵建民这种没经验的屁孩,手段可是手到擒来。
此时,赵建民在郝秀娟怀里徒劳地扭动着,躲避着她娴熟的撩拨,有些喘不过气来,说,“你……你先把灯关上,啊,你轻点,我,好难受。”
郝秀娟的手指继续在撩拨着,托着他移动到客厅墙边的开关处,熄灭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他们急促的喘息声四处回荡。
“是难受?还是享受?”郝秀娟在赵建民耳边轻语着。
眼下,郝秀娟把赵建民拖起来,拉到卧室的床上,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阳刚之气,郝秀娟她忍不禁呼吸了几口,“年轻的身子,真是美的享受,我真的好想立即占有你。”
“你放开我,会被被人发现的,我……”
话没说完,赵建民身子一阵剧烈颤抖,郝秀娟咬着他耳朵,对着里面吹着热气,说,“别坚持了,来吧,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先进工作者都有你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