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兰的鼻息开始急促,身子紧紧的贴附在姜一飞的身上,手得到彻底的解放,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只要你乖,老婆大人就会不遗余力的调教你的。”
姜一飞把着吴金兰她的大手,唠唠的回头说,“老婆大人,你真怀,亲爱的吴大部长,如果,我不乖呢?譬如现在,我就不想乖乖就范,我想去冲洗一下,毕竟我们是风程仆仆的来到这里,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与尘土。”
此时,姜一飞在吴金兰这大女人面前,与她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适时的摆弄出男人的姿态,激发起她大女人的保护欲,在她的跟前要逆转主导权,施展姜一飞自己‘主观能动性’的胆气又回来了。
这时,吴金兰果然被姜一飞给撩拨的心急火燎的,把姜一飞的脸板过来,亲咬着姜一飞的唇瓣说,“东西,老婆大人不在乎,有点味道也没关系,来吧,我想马上把你给扒光了。”
姜一飞却在她怀里奋力挣扎起来,越是不乖乖就范,越是让吴金兰心火难平,“老婆大人,不要嘛!我不要这样随便,我要每次都给您留下好印象,您得成全我。”
吴金兰被姜一飞撩得气喘吁吁,“好吧!成全你,撩死人的坏蛋,我愿意迁就你。”
说着,吴金兰把姜一飞带到了楼顶的露台上,那儿竟然有开放式的大浴缸,楼下园林里有游人在泳池里嬉戏,吴金兰示意姜一飞赶紧脱掉衣服。
此时,姜一飞觉得在这个露天浴缸里脱得精光,心里不禁有些尴尬,想从她身边钻出去逃进室内,尴尬的说,“老婆大人,不要这样,大白天呢,会让人看到的。”
吴金兰一把抓住姜一飞,搂着他温存着,“呵呵,人家设计了这个,就是要让我们来享受的,放心吧,我们在高处,别人在低处,而且视野方面有树叶子遮挡,看不真切的。”
闻言,姜一飞依然有些放不开,突然,想到那日晚上看到罗庆生被折磨的现场直播,生怕他自己在这里的现场直播也被外人给看到,撇嘴说,“老婆大人,不要这样了,真是难为情。”
姜一飞越是这般扭扭捏捏,吴金兰的心里越是亢奋,越是想在这里把姜一飞给剥个精光,她已经半强迫地开始剥姜一飞的裤子腰口,哄着说,“乖,听话,老婆大人是特意带你来这儿入住的,这儿私密性好,我想跟你一起在这儿嬉戏。”
半推半就着,姜一飞的裤子就被吴金兰她解开了扣子,退了下来,
姜一飞尴尬的扭动着,幅度不敢太大,生怕会引起吴金兰的不满,在与女人打情骂俏的时候,要掌握好这个度,才能稳稳的勾起女人的心,吴金兰不依不饶地将它扯到了姜一飞的脚踝上,并且用脚将它踢了出去。
此时,姜一飞没想到吴金兰力气这般大,姜胜男是当过兵受过训的,这吴金兰怎么也会这么力气大,或许是女人体内的荷尔蒙爆发,能让她们从弱鸡变成猛兽。
姜一飞故意做出一副抗议的模样,而吴金兰的手肆无忌惮的摸向它最愿意去的地方,娴熟的抓着男人最脆弱的制高点。
吴金兰只是这么轻轻的一划,姜一飞的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
这时,姜一飞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这吴金兰看来也是男人丛中的老手,三下五除二,姜一飞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她的怀里。
姜一飞咬着牙关,叫嚣着,“老婆大人,你这样对我,我要报复你。”说着,也开始动手准备剥去吴金兰身上的衣服。
吴金兰她当然乐意被姜一飞给服务,任凭姜一飞将她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这时,吴金兰双手捧着姜一飞的脸颊,急切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舌也钻进了他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着。
北方寒冷的春节前夕,三亚这边确实温度适宜的春暖花开,开放式的阳台上穿梭着微风,风里有些微微的凉意,姜一飞在风中坚硬突起。
吴金兰的手从姜一飞的脸上滑到了肩膀,继而往下触摸着那结实的胸肌,贪婪的捻动,揉捏,姜一飞抿着嘴,握着拳头,似语非语。
这时,吴金兰他把姜一飞拉进了船型的浴缸里,里面的水像个型的泳池,他们两人跌入的动作太忘我,姜一飞被他压溺到了水中。
姜一飞落入水之中,有些慌乱的扑腾着,吴金兰继续封住姜一飞的唇深深的吻着。
这时,姜一飞的头在水中疯狂的摇摆,手在吴金兰身上无力的抓摸着,待到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吴金兰才带着他猛地从水里浮拉上来。
姜一飞闭着眼皱着眉,张着嘴大口喘息,并且呛咳,狠狠的抓了一把吴金兰的身子,故作不满的说,“老婆大人,你真是太坏了,差点我都要被呛死了,你这是在谋杀啊。”
闻言,吴金兰大笑,头突然抬起头,“坏蛋,为你犯罪杀人也值得,哈哈,来吧!我的东西,让我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姜一飞被她咬的又是一声惊呼,嘴却再次被她给吻住,声音全变成了呓语。
半晌后,阳光依旧是那么的明媚,吴金兰‘幸福’如酥的瘫软在姜一飞的怀里,暧昧的搂抱在一起,两人沉浸在一缸温软的热水中。
吴金兰心脏跳动地激越有力,手依然恋恋不舍的放在姜一飞的身上,微笑的说着,“姜一飞,你是什么做的?真是妙不可言,每天都想醉死在你身上。”
姜一飞撇过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温和的说,“您爱我吗?吴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