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墨君邪嗯了声,他低头折了折袖子,“是时候说实话了,再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知道。”晟轩深吸口气,看向他,“我会找机会给她说的。”
“什么时候?”墨君邪不信什么找机会,他要的,是个确切的时间。
“明天。”
“好。”墨君邪摆摆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二人离去后,小无忧才撒开手,颠颠的跑到土炕,他看看里间,又看看外间,说,“爹爹,我们睡哪里啊?”
“随便。”男人看了眼,朝着无浪瞥了眼,“去马车里拿出褥子,悄悄铺在她床下去,她身子弱,睡得不舒坦,哪里能健康?”
无浪提步走,没两步又停下,“主子,可是夫人和晟轩……”
“没有睡一起。”墨君邪蹙眉,“她睡里间那张床,面有女人的物什,你只管把她的床弄舒适行。”
“那爹爹我们的床呢?”小无忧爬床,仰着脸问,“床板好硬。”
墨君邪伸出大掌,揉揉他脑袋,温声教育她,“你娘亲睡了一年这样的床,你不想体验体验吗?她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我都想一一经历,这样好像…从未缺失过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