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乱世,女人路终究不方便。”晏行说。
他肌肉结实,看起来块挺大,加那张其貌不扬,却异常坚毅的脸,让士兵非常满意,于是长话短说,直奔主题,“我们呢,把你们扣到这里,是因为有件事,要跟你们说,城内现在在招兵买马,你们既然要讨口饭吃,不如从军,咱们邪王给的军饷,那绝对是普天之下最多的!我说两位弟兄,要不要考虑下?”
嘴说着考虑,但其实大家已经把刀亮了出来,意思很明显——
同意也得去,不同意还得去,我们既然看了你,由不得你自个做主了!
晏行机灵,忙点头同意,“这等好事,我们当然愿意,只不过家姐重病在身,我们做弟弟的,实在心急如焚,若是能够将家姐医治完毕,我二人定然愿意参军,护我家姐平安!”
几个士兵还怕他们不好搞,没想到如此轻松同意了,听完晏行的陈述,又觉得对方有情有义,当即表示,“这样,你们先去后面报个名,填个表,明天下午再到城西训练场报道,我给你们安排住所去,顺便再请个大夫!”
骑虎难下说道是眼下的情况。
晏行环顾四周,到处都是持有刀剑的士兵,他们区区两个人,还带着昏迷过去的顾长歌,打是铁定打不过。
“先听他们的。”他迅速做出判断,低声对顾长生说道。
两个人在带领下,报名后填表,之后在士兵带领下到了一个小客栈,不多时大夫过来,给顾长歌把脉。
确诊过程不长,和担心的一样,是辛劳过度。
大夫开了药吃了一贴后,顾长歌浑身发汗,晏行坐在床边,一遍遍用湿毛巾给她擦拭。
到了后半夜,顾长生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冷不丁用力,差点栽下去。
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想到自家姐姐,赶紧朝着榻看过去。
晏行正托着腮,眼睛连眨都不眨的盯着她。
这是在干嘛?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再看过去,立马跳起来,“你你你!你干什么!”
居然敢亲他姐!
不要命了!
顾长生冲到跟前,抓起晏行的衣领,把他甩到一旁,“走开!图谋不轨,离我姐远点,后半夜我来守着!”
“好。”晏行脸没有窘迫,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甚至如寻常嘱咐他,“吃过了药,她现在有点发烧,记得多换毛巾。”
发烧你还想占她便宜,qín_shòu啊!
顾长生瘪瘪嘴,幸好他发现了,不然清白不保。
太可怕了,没想到晏行对顾长歌,有那种感情!
顾长生觉得他大意了,以后得全方面的防备着晏行。
在辛劳一晚之后,顾长歌不再发烧,天亮时被渴醒,她晃了晃在旁边的顾长生,“我要喝水。”
神游梦的顾长生被惊醒,见到眼前的大活人,又是一惊,等看清后,才跳起来,“姐!我这去给你倒水喝。”
经过一夜的休整,吃了药,用过饭,二人把墨君邪招兵买马的事情说给她听。
“意思是你们两个下午要去面试?”她纠结着道。
“正是。”
顾长歌揉了揉眉心。
她来淄州城,的确是为了接近墨君邪,她当然没死心,甚至想着要帮他找回记忆,但她没料到,居然会有从天而降的好机会。
如果参军通过,至少是墨君邪的兵,他去哪里,她总归知道。
顾长歌看着那两个人,道,“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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