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刚好让我解脱吗?”
“你的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是否这不死之身,答案就在你身体的某个地方?不如趁此,让我一探究竟吧!”说罢,她的唇便落在了紫魄的唇上。紫魄惊讶不已,推开她时,却牵动着断裂的肋骨,疼的瘫倒下去,白之宜却顺势骑在他的身上,逼得他再也无法起身,她扯下蒙住紫魄的黑布,看着他的眼睛:“你与其他
男人,没有什么不同!”
“我与任何男人一样,都对你感到作呕!”
白之宜狠狠地打了紫魄一巴掌,不怒反笑:“要想驯服一只野兽,就要让他失去最后的尊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便死死地吻住紫魄,令他无法闪躲,无法呼吸,直到紫魄狠狠地咬住白之宜的嘴唇。白之宜尖锐的指甲直接刺进紫魄的胸膛,鲜血顿时染透他的衣衫,而他隐忍的样子,却让白之宜兴奋的大笑起来,她摸着自己流血的嘴唇,又轻轻的舔了舔:“我终于知道
,为何涟漪会有如此嗜好了,这的确是一种别样的快感。”紫魄知道白之宜在羞辱自己,干脆转过头去,却又被她强行正了回来,紫魄闭上双眼,又被白之宜死死捏住他的脖子,看他难以呼吸而涨红的脸,亢奋道:“看着我,我要
你看着我!”
紫魄一心求死,白之宜却不如他所愿,而是如同野兽一般撕咬下去,将手抚进他的衣襟,摸索着他的胸膛,在那伤口之处狠狠的按压着。
紫魄用尽力气反抗的双手被白之宜硬生生的扯断,她残忍而又亢奋的笑着:“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放心,就算你的手断了,还有医疯为你接好!”
“白之宜,别给我离开的机会!”紫魄无力而又憎恨的说道。
“睁大你的眼睛,我要你永远永远都记住这个时刻!”
说着,那双沾染了紫魄鲜血的手便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皇甫云听常欢说凤绫罗已经有所动摇后,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她,被常欢拦下,让他不要心急,出发的时候再见,也不可太过亲近,给她一个台阶下,才能事半功倍,然
后便去不堪剪找重云去了。
“忽然临时决定,远在他处的门派,能赶的过来吗?大批人马,声势浩大,突袭恐怕不成!”重云担忧道。常欢说道:“皇甫叔叔早就命飞盾叔父前去各大门派通知,他们也早早都在路上了,没有动静,就是怕白之宜的眼线会发现。你可以告诉她我们就要出发的计划,但这件事
,你万万不可跟白之宜透露。”
“好,我明白,我这就去曼陀罗宫了,我给你们画的机关,千万要熟记!”重云轻轻的吻了吻常欢的脸颊,“常欢,你一定要小心!”
常欢柔声道:“你也是!”二人告别后,一个回了桃庄,一个则去了曼陀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