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银铃声,入耳荡心魂,佻佻媚入骨,三分笑如妖。
男子被吊在这不见灯光的房间已有数天之久,每夜灯亮时,他的心就会咯噔一下,这里一半是男人的天堂,一半却又是男人的地狱。
然而男子正睡得昏昏沉沉,忽闻一阵轻快而又明亮的银铃声,他便瞬间清醒了过来,再一瞧,此时正是天亮,透过木门上的轩窗便得以知晓。
接着,门便被用力的推了开,而那平日里的三分媚笑此时多了些冷酷的杀机。
水涟漪又用力的将门关了上,盘在她腰间的黑蛇也安安静静的顺着她的腿爬了下去,消失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待她将灯点亮,便缓缓地朝被吊在墙上的男人面前走去,看他充满惊恐的眸子,和伤痕累累的身体。
“你还能够撑多久呢?”水涟漪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让男子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口腔早已是口干舌燥。
水涟漪捏住男子的下巴,看着他还算俊美的面容,心情似乎很不错,可是那双平日里充满玩味的双眼多了些许愤怒。
“姑娘,求求你,放了我吧!”男子虽然知道水涟漪不会放过自己,可还是拥有求生的本能。
“放了你?可你已经无亲无故了,留在奴家这里不是更好吗?”水涟漪笑道,这男子便是她在抓捕童子时看中的普通百姓。
男子吓得浑身发抖,每一次抖动都会牵动身体的伤口:“你们这些魔宫的人杀了我的妻子,和我的双亲,我就是死了,做了厉鬼,也要找你们报仇!”“你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了,他就不像你这般,每日都在向我求饶!”水涟漪冷笑道,“你连说狠话的时候都这么软弱,奴家很不喜欢。你知道对待无趣的男宠,奴家一般
都会怎么做吗?”
男子害怕的哭喊道:“饶我一命吧!”
水涟漪嘲讽而又厌恶的看着他:“就是让他死无全尸,就算是下辈子都忘不掉奴家!”说完,水涟漪便勾起一边嘴角,下一瞬间,那只原本捏住男子下巴的手已经迅速移到男子的胸腔,一掌下去,男子的五脏六腑都已受到重创,接着,便从墙上拿起一根全
是螺旋刺的短棍,顺着他的喉咙缓缓刺入,而男子俨然已经叫不出声来,只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鲜血喷溅水涟漪满身,而她又用力的向下划去,男子的身子便缓缓地分成两半,血流了一地,浓厚的血腥味让房间各处的毒蛇也都蠢蠢欲动起来。
发泄过后的水涟漪,丢下短棍,将带血的衣衫脱了下去,回头看向被分成两半,却又由一只手吊起一半身子的男子,叹道:“自从把无鱼抓回来,任何男子都很无趣了!”
水涟漪之所以虐杀这个本来已经玩弄了数日的男宠,正是因为白之宜把右护法的位置给了白狐,所以此时的她,心情大坏,只能杀这些男宠来泄愤。
就在紫风月将发簪刺入手臂后退的刹那,重云和月蓉也把星天战请了过来,而身后便跟着月柒和她找来的殷储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月柒害怕的问道。
紫风月一边哭一边跑向星天战,躲在了他的身后:“星大侠,你可来了,再晚一些,我可就死在凤绫罗的手里了!”
月蓉急声道:“风月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绫罗姑娘怎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呢?”紫风月抽泣道:“我见她不舒服,就好心让月柒喂她茶喝,可她不领情,月柒走后,她也要走,一会星大侠和殷先生就都来了,所以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况且她的脸色
这么不好,我便好说歹说,连拉带扯的,可她却……”
月蓉和月柒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绫罗,满眼都是恐惧和惊讶。
重云不好多嘴,可他看见凤绫罗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偏偏就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说。
星天战看了凤绫罗好半晌,才走过来要为凤绫罗诊脉,凤绫罗却一把推开他:“你给紫风月看伤吧!”
“绫罗姑娘!你脸色很不好,还是让星大侠为你瞧瞧吧,我们这些人先在门外等候着!”重云担忧的说道,却也无法告诉星天战凤绫罗的腹中已经有了胎儿的事。凤绫罗坚持要离开,星天战自然也不可能强迫她,便也准备离开,紫风月见状,立马一记上心头,她不能让凤绫罗就这么出去找大夫,便假装晕倒,离他最近的星天战也
及时的将她扶在了怀中。
“你伤了紫风月,就这么离开,恐怕不太好吧!”星天战低声道。
殷储说道:“凤姑娘,你还是随我们去见皇甫盟主吧,相信有云少爷在,你也不会有事的!”
凤绫罗冷哼一声:“我偏要走,你们拦得住吗?”
月柒急忙说道:“绫罗姑娘,不管你做过什么,云少爷都会原谅你的,可现在风月姑娘昏过去了,你若是就此走了,花夫人一定会怪罪我们的!”
然而凤绫罗却极其失望的摇了摇头,绕过众人缓缓离开,却无人敢拦。
星天战和殷储对视一眼,便将紫风月安置在了皇甫云的床上,为她处理伤口。
月蓉和月柒便也心照不宣的一个留下来为两位医师打下手,一个去通报了皇甫青天。
“殷先生,你看这伤口,像是凤绫罗伤的吗?”星天战低声问道。
“医圣先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以凤绫罗的身手,这伤口的深浅,倒像是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所为!”星天战说道。殷储说道:“真真假假真真,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