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雪站在院中,手里握着那颗煞星丸,只觉得无比紧张,正要走出院中,就听见背后有人说道:“不是要一起去狩猎吗?你这身衣服只怕连马都上不去吧!”
江圣雪猛地转过身来,故作镇定的笑道:“夫君,甜儿正在为我准备呢!”
再一见皇甫风,早已穿戴好狩猎的装饰,更加的冷峻威猛,于是要把皇甫风守护住的心情,更加的强烈了。
“一日比一日风凉了,就要入秋了,叫甜儿在里面多为你备件衣服吧,我先去帮岳父大人的忙了!”皇甫风的声音低沉平淡,还没等江圣雪说话,便已经走出了院子。
他在关心我吗?他在叫我多穿点衣服……
八匹白马均已被牵出马厩,而长街之内早已摆好酒席,等待着他们狩猎归来的战利品,举办狩猎宴。
九个人站在江池的面前,而这九个人便是:皇甫风,江圣雪,常欢,江流沙,龙泉,枕上笑,田药,水烟,苍起。
江池高声说道:“你们九个人,就分成三组,每组三个人,圣雪,风儿,你们两个和常欢一组。”
“是!”三人一起抱拳说道。
“流沙,水烟,和龙泉你们三个女子一组!”
“是!”
“苍起兄就带着枕上笑和田药为一组了!”
“是!”“第一组就在东边的山林里,第二组在西边的山林里,最后一组在北边的山林里,而其他的狩猎人均去南边的林子里,都不许帮参赛人的忙,否则打破赛规,我自有惩罚,
反正狩猎的规矩你们都应该懂,风儿,既然你们选择带上圣雪,若是输掉了比赛,可不许有埋怨之心啊!并且,还要保护好圣雪的安全”江池说道。
“放心吧,爹!”皇甫风说道。
江池大喊道:“来人啊,倒酒!”
“爹,我去帮忙!”江圣雪走去江池的身后,跟着下人们一起倒酒。
将提前磨碎的煞星丸背对着众人倒进了酒碗中。
随后下人们将酒给了每个人一碗。
江圣雪亲自将酒端到皇甫风的面前,笑道:“夫君,喝了这碗酒之后,可就要一边教我射箭,一边为了赢得比赛而竭尽全力喽!”
皇甫风接过酒碗,然后一饮而尽:“放心!”
常欢喝下酒后,和江圣雪对视一眼,知道她已经成功的让皇甫风吃下了煞星丸。
“好,你们可以出发了!”江池喊道。
所有人都翻身一跃上了马,皇甫风伸出手,对江圣雪说道:“拉住我的手!”
江圣雪点点头,将手伸给了皇甫风,皇甫风用力一拉,江圣雪的身子便突然腾空,随后坐在了皇甫风的面前,皇甫风拉起缰绳,这感觉就像是江圣雪在皇甫风的怀中。
江圣雪有些羞涩的低头笑了:“夫君,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飞是这样的感觉!”
皇甫风好笑的哼了一声:“如果是这种傻话,以后就不要说了!”
江圣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常欢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他们此刻的关系,看上去倒比自己在桃庄看到的他们,要好了许多。
皇甫风骑着马带着江圣雪出了城门,江流沙冷着脸,眼神里满是嫉妒,随后也拉紧缰绳:“驾!”出了城门之后,却是奔向与皇甫风不同的方向。
“常欢呢?”皇甫风停下马,发现没了常欢的身影。
“可能是去那边了吧,常欢向来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狩猎,以前狩猎宴的时候,跟常欢一组的人都说总是找不到他,放心吧,没一会他就自己跟上来了!”江圣雪说道。
皇甫风将身后背着的弓取了下来:“拿着!”
江圣雪一惊:“夫君,是要开始教我射箭了吗?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拿!”皇甫风点点头:“我来教你!”然后抓起江圣雪的手,放在弓箭上,“手要放在弓箭的弓臂中心上,才能平衡的拉开弓箭,”说完取出一支弓箭,用另一只手再抓起江圣雪的
手握住箭上弦,说道,“就像这样,用力地拉开弓箭,对准目标,再松开握住箭的手,让它射中你想要射中的目标!”
江圣雪一边听着,一边面红耳赤的娇喘着,被皇甫风握住的手也满是紧张的汗水。
“瞧见了丛林里停留的那只麋鹿吗?对准它的腿,它就再也跑不掉了!”
“可是,好残忍啊!”
“人,本来就是残忍的!现在,我松开你的手,你对准它的腿,然后射过去!”皇甫风在她耳边淡淡的说道。
江圣雪扯住弓箭的手,在发抖。
然后她紧张的闭上眼睛,一松手,箭被射了出去,却射中了树干,惊跑了麋鹿。
皇甫风还来不及说江圣雪笨,就侧耳倾听到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猛地抱住江圣雪,在她的惊呼中,从马背上飞旋而下,稳稳地落在不远处,一个黑衣蒙面人袭击落空,停在一旁。
那人声音嘶哑,似是刻意伪装成的:“躲得还挺快的嘛!”
“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皇甫风,你出入江湖多年,结下的仇家恐怕不少,所以你不知道我是谁,也不足为奇!”
皇甫风让江圣雪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说道:“那你是来杀我的了?”
“废话少说,皇甫风,看招!”那人赤手空拳的袭击而来,却让皇甫风感觉到他强大的内力。
皇甫风厉声道:“圣雪,退后!”然后迎击黑衣人。
江圣雪此刻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们的对打,虽然她知道这个黑衣蒙面人就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