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一见祢衡的这幅吊样,心中就有些来气,但君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因此陶商对祢衡亦是客气。
“祢先生,陶某在范都的时候,就听孔文举说起过你的事了,他说你是个当世奇才,治国高手,文采震古烁今,还是位世间少有的奇男子,让陶某无论如何,都要善用于你,以造福百姓……他说的是真的么?”
祢衡一点也不谦虚,回道:“孔文举对某之评价,很是中肯,一语中的。”
陶商:“……”
这脸皮厚的,是特么的拿城墙糊上人皮做的吧。
“祢先生,您既然有一身盖世的才华,更有孔文举的书信推荐,陶某必然要好好的重用于你,你看看,你适合什么职务,不妨说于我听?陶某定然无有不从。”
祢衡面色丝毫不变:“全凭太傅安排,祢某不挑。”
陶商寻思了一下,道:“金陵城那边,目下缺一个主政的别驾,先生可有意乎?”
祢衡冷笑一声道:“金陵的韩浩,不过是一个守家垦地之辈,我焉能与他为伍!”
陶商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这么糟践自己的属下,换谁听了也不会太舒服。
半晌,听陶商道:“司马朗现在被我调往苏州城协助鲁肃治政,眼下其地军政皆需开发,极需人才,公不妨往之?”
祢衡淡淡道:“司马朗和鲁肃在我眼中不过是卖肉杀猪之辈,某焉能往之结交?”
看着祢衡一副瑟样,陶商心中来气,道:“那祢先生究竟想往何处,不妨直说。”
“全凭太傅安排,祢某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