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雪看着夏洛又着一种近乎胡乱的方式,将她的杀招破解,冷颜上也现出微微惊讶,冷冷地向夏洛说道:“你是几层筑基?”
“几层筑基?”夏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说道:“没有,一层都没有,爷现在可是半点修为都没有。”
夏洛的话,让江惜雪皱起了柳眉,说道:“不可能,我已经是达到筑基七层了,你若没有筑基,怎么可能挡下我的剑。”
“我不是说你的剑只是看着唬人吗?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破你剑招不需要筑基。”夏洛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同时,将手上那已经根已经有着数道深痕的木棍,大开地挥动了一下,发出一阵风声。
“好了,现在也该到我出手的时候了。”夏洛得意地笑了起来。
“什么?”江惜雪还未反应过来,夏洛却是已经向她冲了过来。
夏洛的身高比她高了一截,更是一个男子,突然暴走发势,让她微微被吓到了,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现在一个大男人如此向她冲来,让她有些慌乱。
而在这个时候,狰笑着的夏洛与他手上的木棍,已经到了,一棍出,笔直而来,带着强大的势头扫来。
江映雪急忙抬剑去挡,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被吓住了,剑式都忘记了大半。
“当!”巨大的力道,让江惜雪手上微微一麻,而还不等她吃惊,下一棍已经来了。
吃惊之余,江惜雪手一扬,一剑截断这一棍的来势,然而,这一棍,却是在半空之中,狡滑地转动,以一个奇怪的轨迹,绕过了她手中的长剑,然后向着她大开的中门而来。
“啊!”一棍,点在了江惜雪的肚子上,这一棍明明只是一触即离,但江惜雪却感觉一阵强烈的痛感,连连退开了十几步,捂着自己娇嫩的肚子,缓缓蹲了下去。
这一击,明明并没有真正受伤,但强大的痛感,却是让她必须要以这种不雅的动作缓上一缓才行。
而夏洛,倒是没有追击,只是看着有些狼狈的江惜雪,大大咧咧地笑着,说道:“怎么了,大小姐,这就不行了吗?果然,你的剑只是唬人的啊,我拿木棍都能够打赢你。
怎么样,江大小姐,要不要就这么算了?”
大小姐三个子,让江惜雪气愤地站了起来。她只是江家旁支出身,从小到大的十数个年头,可从来没有得到过大小姐的待遇。
“嗖!”江惜雪剑指夏洛,脸上变得沉静无比,眼中还着坚决的目光看向夏洛。“不用,继续。”
夏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江惜雪会这么说,脸上交过一片自得的笑意,说道:“吩咐,这才对嘛,我这才刚刚活动身体呢。”
一瞬间,夏洛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让江惜雪感觉有些慌乱的笑意。
“喝!”下一瞬间,那支普通的木棍,在夏洛的手中,如是卷动风云的利器一般,带着沉闷的风声向着江惜雪而去。
“当!”这一击,势大而力沉,尽管江惜雪挡下了,但长剑上传来的巨力,差些让她将武器手。
有一瞬间,江惜雪甚至怀疑对方手中的,是不是一柄沉重的锤子。
“你的力气居然这么大!”江惜雪闷呤一声。
“还没完。”夏洛突然吼道,同时,那木棍作强袭之势,向着江惜雪的而来。
“当,当,当!”明明是木棍,却与江惜雪手中的剑发出了如金铁交鸣一般的声音。
而江惜雪,在最初的吃惊之后,咬着银牙,凝聚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去紧握着长剑应招,去提防夏洛那暴起的攻势。
狂乱,汹涌,这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那明明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棍,时而如千斤铁杵,如能搅动江河一般的势头,向她攻来。
时而,却诡诘而突兀,能够快速而突兀地从各种方向向她攻来。
这可是将江惜雪弄得一阵手忙脚乱。
江惜雪尽管也曾经与人切磋过,但那些人都是使用的方方正正的技法,却从未有人如夏洛这般,风格多变,时而诡诘,时而大开大合,风格之变得,将江惜雪弄得手忙脚乱,乱又,未过十招,江惜雪手中的长剑就已经挑落,掉在地上。
“你输了。”夏洛有些霸道地说道,斜睥着江惜雪,自信且有一些狂傲。
而反观江惜雪,小小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脸上一片严峻,一边的发丝因汗而贴在脸上却不自知。
江惜雪皱起柳眉,刚才的她,完全就是被压制着,同辈之中,她从未有被压制过,更不可能会是如此丢脸过。
太诡异了,夏洛的招式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虽然隐隐可以看见一些武功套路的影子,但似乎都被掰开揉碎,每一招都是如随他心意而发,狂乱,让她实难招架。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招式?”江惜雪严肃地问道。
“招式?如果你用的时候,还想着什么招式,那就说明你的火候还不够。”夏洛笑着说道。
事实上,夏洛赢得并没有他表现得那般的轻松,此刻的他,没有半点修为,无论是力量还是在速度上,都不及已经是七层筑基的江惜雪。
但江惜雪的实战经验实在是太少了,所有的攻击与防守,都是按部就班地照着武籍上的招式来的,不免有些僵硬与刻板。
而夏洛,在战斗这一方面,却是老得不能够再老的油条了,学习过的招法路数多而杂,每到出招之时,掰开揉碎,将招式都带上了自己的理解与风格,出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