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a级妖怪。

这边的三个人,兀鹫和渡鸦都是c级,只有自己是b级,万一那个死老头亲自坐镇,自己只有给人当成野味的份儿,这个时候老板派来帮手,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自己再清楚不过,老板身边那几个人,可是一个比一个恐怖。

于是他向着山下飞去,钻进了一片林子,循着同伴的气味,在一颗七叶树上找到了他们。

两个醉鬼正勾肩搭背地聊着从雏鸟变成男鸟的第一次,结果轻松愉快的话题被金子打断了:“喂,你们俩,滚回去一个,盯着里面,滚过来一个,看着外面,老板派人来了,我去接。”

说完,他展翅飞走了。

“嗝儿。”兀鹫说道:“甭管他,咱俩继续,我的第一次啊,是在”

“等等。”渡鸦捅了捅他,“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兀鹫愣了一下,侧着耳朵听了一会。

“嗝儿,我听到了,boo,我说伙计,咱可得小心点。”

“为啥?”渡鸦纳闷道。

“你听那枪声,肯定是有人打猎啊,而咱是鸟,嗝儿。”

说完,两只鸟对视一眼,“哈哈哈哈!嗝儿”

砰!

徐滔捂着肩膀,瘫软如泥地跪在地上,一颗橡木子弹钉进了他的锁骨。

妻子和女儿哭喊着向他扑去,然后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分别打在于芳腹部和小羽的小臂上。

随着枪声,母女俩也瘫倒在地。

拉尔夫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留声机那里,找了一张巴赫的《双小提琴协奏曲》,搁在唱盘上播放。

优雅的旋律中,他陶醉起来:“bwv1043,第三乐章,d小调,快板,两把小提琴交相辉映,我称之为最和谐,最相宜,但却最冷漠的曲子,因为巴洛克曲风本身就不接地气,巴赫又特别喜欢在这种风格里探讨神性,神是什么,最无情的存在。”

说着,他招了招手,手下递过来一把枪,不同于普通手枪,这把枪底部连着一只铁罐子,里面装满了液化气,拉尔夫扣动扳机,从枪口里喷出锥形的蓝色火焰。

这是一只喷枪。

他右手持枪,左手摊开,对着自己的掌心烤了起来,很快,空气中散出一股焦糊味。

“呃!呼——”

他关掉火焰,擦了擦额头的汗:“1分09秒,我破纪录了。”说完,他掏出一支针管,噗呲一声扎进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了微量的淡蓝色液体。

“我很需要这种东西。”拉尔夫扬了扬针管,“你们看到了,为了得到它,我甚至不惜对自己施加痛苦。”

“不!!”于芳摇着头,失声叫道,这一幕她很熟悉,类似的事,公司的实验室每天都在上演,她终于明白了拉尔夫为什么要把自己一家变成喝人血的怪物,也预料到了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

“你听,旋律多美。”拉尔夫陶醉地随着曲子指挥起来,“它告诉我们,上帝是无情的,但是,他从来不给人撑不过去的考验。这里,青山,绿水,苍松,翠柏,城堡,庄园,仆人,美酒,草场,骏马,沃土,蓝天,都是你们的,我是说,这一切。”

拉尔夫握着喷枪走了过来,挽起小羽的裤脚。

“只需要,每天晚上献出一个小时给我,剩下的23个小时,你们坐拥这里的丰饶美景与幸福生活,难道这不公平吗?”

呼——

枪口喷出湛蓝的火焰,小羽的尖叫传到偌大的庄园的每个角落。

机场出口,金子接到了莫征派来的人。

是两个小屁孩儿。

北北和阿欢。

三人算是老相识了,半个多月之前,金子跟着他俩大闹了非常公司总部。

说起来,虽然看外表这只是两个孩子,但他们实力之强大,行事之狠毒,金子仍然记忆犹新。

那件事之后,其他狱友散的散,跑的跑,能联系上的几乎没有了,只剩自己、兀鹫和渡鸦,一失足,上了莫征的贼船。

金子怎么也没想到老板会派他俩来,看着他们一出机场,兴奋地到处打量,这样子,怎么看都是来观光的吧

他叹了口气,迎了上去,互相打过招呼之后,他纳闷道:“你们两个小孩怎么上的飞机?没有监护人是不行的吧?”

“谁说没有监护人?”一道悦耳的声音在他俩身后响起。

金子抬头一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稳了!

马勒比!

管他拉尔夫还是高尔基,这把都稳了!

机场出口,感应门缓缓向两边打开,但见巫玛拉着行李箱,快步走了出来。


状态提示:0039 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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