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衙门口的两个衙役被这一幕看呆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两个大字——卧槽!
为了陷害人下这么大血本,真当群众的眼睛是瞎的啊?
“张强,周林,停下!你们……”
衙役拦住了想往衙门内跑去的两个捕快。
可没想到两个捕快被衙役抱住之后,还不管不顾往里冲,口里一直疯狂大叫着来人。
噗嗤!噗嗤!
几乎同时两声血肉划开的声音传来。
“卧槽!你来真的……”
两个出场没两秒钟的衙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透出来的雪亮刀尖,手里还死死抓住张强和周林的肩膀,没有挣扎多久,就脑袋一弯,彻底倒了下去。
“有人袭击衙门,快来人啊!”
这时,衙门内终于跑出来几个身前衣服印着捕字的捕快,他们比巡街捕快高了一级,在武功上起码是个后天武者的存在。
领头的捕快腰间更是挂着一块亮眼的银色令牌。
“张强、周林!你们怎么回事?浑身是血?什么……袭击?!”
领头的捕快皱眉一喝,然后就看到倒地的两个衙役,脸色也是一变。
难道真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衙门?
“就是他!就是他!”
张强和周林两人似乎看到了靠山,急忙跑到了捕快身旁,指着样子很是无辜的叶欢大声叫道:
“没错就是他,伤了我们两兄弟,又杀了衙役,大人,赶快拿下他!”
捕快名为曾亮元,武道修为刚刚突破先天,被郡守大人升为银牌捕头,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一听得来人这么放肆,印象就先差了三分。
“来者何人?敢伤我衙门中人,还敢杀死衙役!是不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识相的话,就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捕头不客气!”
不管怎么样,先扣顶帽子再说,作为新晋银牌捕头,曾亮元觉得自己政治水平还是不错的。
这当了官就是好,随随便便就能拉着朝廷当靠山。
可惜曾亮元还没得意一会儿,就听到耳旁传来一声高喝。
“大人,不用跟他废话,先拿下他再说!”
张强和周林此刻化身英勇的斗士,不顾满身伤痕,拿着刀就往叶欢方向冲。
“慢着!我先……”
曾亮元脚步刚动,就看到两个捕快噌噌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刀子互相捅在对方身上,血汩汩地往外流,眼看就不活了。
“这位大人,你可看好了,我没动手,是他们自己撞上去的。”
叶欢摊了摊手,表示很无辜。
“那也要请你留下,等待大人过来判决。”
曾亮元拔出腰间长刀,严阵以待,身后几个捕快也围了上来,光是叶欢这份面不改色的气度也让他觉得是个高手了。
“哎,我本良善,是你们一步步逼我的!”叶欢悠然一叹。
“我逼你啥啦?”
曾亮元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眼前亮起一道刺眼的血光。
轰!!!
曾亮元手一哆嗦,刀掉在地上,却不敢去捡。
他僵硬地转头,身后,原本写着公正严明四个大字的府衙大门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空洞的大洞。
再远点,更是一片废墟。
“所以说还是得靠打。”
叶欢放下箱子,朝着一群人挑了挑手指头。
“来吧。”
“额……我晕了。”曾亮元就地一倒,表示昏迷过去。
“啊,我也晕了!”
有样学样,剩下几个捕快都晕了过去。
“你呢?”叶欢看向最后一个拿着刀,还傻愣愣站着的捕快。
“我…是不是也该晕了?”
被叶欢看着的捕快,猛地吞了一口口水,涩声问道。
叶欢失笑摇头。
这水平,还混官场,早早回家养猪去吧。
没管他,叶欢继续背着箱子走进府衙。
此时府衙内的人耳朵再聋,也会听到动静了,等叶欢走到府衙前堂,就已经被数十号衙役捕快团团围住。
曾亮元缩在后方,正跟一个身穿五品文官服的中年官员汇报情况。
“亮元,这是怎么回事?”中年官员问道。
“大人……”曾亮元瞄了一眼人群中神情很是淡定的叶欢,吞了口唾沫,义愤填膺道:
“这是十足的歹徒,匪人!还请大人快快叫人支援,最好把巡天府的各位统领请来。”
“竟如此厉害。”官员惊诧道。
他是曲阳府县令齐开仁,在他头上还有郡守大人,还有州牧大人,在这曲阳府,他这个县令手底下实则也没多少人可用。
曾亮元已经算他手底下为数不多的高手了。
“那就快去请,齐凯,你去!”齐开仁对着身旁的仆人命令道。
“后面那位大人,我看到你了,出来跟我谈谈吧,我可是受害者,来告状的。”
人群中,叶欢叫道。
“大人,小心啊!”曾亮元阻止道。
齐开仁却是推开了曾亮元,整了整衣冠,气度俨然。
“若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本官还怎么为官?”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打上府衙?我见你身上也有几分书卷气,应该识字,若是有冤情可以递上状纸,也可在府衙外擂鼓喊冤。何故要如此鲁莽?”
齐开仁分开人群,走了进去,与叶欢相对。
叶欢摊了摊手,叹道。
“我也用点文明一点的方式,可惜你手下不允许啊,一定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