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出来阻拦打斗,白云禅师退后一步,双手合什,口呼佛号。
而两年轻人见有人挡下自己,不禁大为恼火,立刻面带厉色,目露凶光,拿出数张风刃符,欲不顾一切痛下杀手。但一见张玄道手中托着一张四阶天师神雷符,不禁吓了一跳,连狠话都不敢说,屁滚尿流地跑了。
见到两个年轻了跑了,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去。张玄道知道如今孤雁城中藏龙卧虎,高人绝不在少数,自己也应低调行事,便转身对白云大师说道:“晚辈见过大师。”
白云禅师此刻也认出了张玄道,立刻惊讶无比地说道:“多谢施主出手相助,能再次见到大侠,幸会幸会啊。大侠最近可好?”
“说来话长,我们不如找个地方细谈。”张玄道看见周围人多眼杂,淡淡说道。
接下来,张玄道便和白云禅师来到栈,促膝长谈。白云禅师便把当年群雄不愿听自己劝告,葬身火海的事情统统说了一遍,张玄道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如何脱险,当然,涉及修真者的部分都一带而过。
听张玄道说完,白云大师面色凝重,说道:“施主也许不信,就在一年前,本寺那口青铜古钟又出现异像。”
“哦?在下洗耳恭听。”
“一年前,古钟上丘民国位置出现了类似黄土的斑斑锈迹,老衲连忙前往丘民国察看,却发现乃是千年一遇的大旱灾。对于旱灾,老衲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竭尽所能扶贫救困,然而却是救一死十,救十死百,凭我一己之力根本救不过来。。。当年佛祖割肉喂鹰,我有此之心,却无此之力,哎。。。。”
“当年大爆炸是人祸,而旱灾却是天灾,人祸可避免,天灾却是避无可避,况且生死由命,大师也不必过于自责。”
“哎,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是这一路上,看到饿殍遍野,甚至出现人吃人的景象,想必施主也不会好受吧。”白云大师叹了口气,面露悲色。
“唉。”张玄道不禁想起在北石城被剐肉而市的女子,心中颇不是滋味,便转口问道“大师为何又同那两个年轻人打斗起来呢。”
白云禅师双手合十,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收到寺中的飞鸽传书,说是寺中古钟又有异象,在孤雁城东北方向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类似铁锈一般的红色斑点,虽然不及当年青阳山的红斑,但老衲明白,此地必有血光之灾出现,便四处打听此地为何处,来到孤雁城才知,此地竟是天师宗祈雨大会开坛祭天之所,老衲不禁大为焦急,连日来在城中劝说前来参加祈雨大会的道佛朋友,不要前往此处,想不到刚才就来了两个年轻人说我妖言惑众,欲将我擒拿,老衲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便于其打斗了起来,接下来便是遇到施主出手了。”
张玄道听后,眉头紧锁,沉思不语。心想:“白云大师所言虽说有些玄虚,但其当年从青阳山逃脱却是不争的事实,此事与性命攸关,宁可信岂有不可信其无。”便说道:“贵寺青铜古钟的神奇,在下也略有耳闻。不知大师可否将此事的异象说得详细一点。”
大师听罢,捋了一下长须说道:“此次出现的具体位置在孤雁城东北五十里处,乃一荒芜之地,并无确切的地名,老纳曾于前日前往打探,但此地是天师宗祈雨祭坛所在,重重设防,老衲想尽办法也未能靠近。不过从远处看去,此地乃是一不高的小山丘,除了覆盖满有什么怪异之处。”
“黑色沙石?”张玄道知道孤雁城附近,均为黄沙黄土,此地为黑色沙石,的确有些怪异。
白云大师又说道:“我曾花高价买来一块黑石,不过老衲眼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蹊跷,还请施主指教。”说着递上了一块黑色剔透的石头。
张玄道接过石头,顿时感到此石块蕴含一定了能量,不过此能量和一般的灵石的灵力不同,全都牢牢地禁锢在石头中,不能吸纳出来一丝。
张玄道不禁眉头微皱,脑中飞快搜索起,和此黑色石块有关的有关信息。
张玄道还在江湖闯荡之时便练就了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自从修真以后,张玄道发现自己的记忆能力进一步增强了,此外思维能力也提高了不少。此刻张玄道闭目思索了一会,便把脑中所有关于黑色沙石的信息搜索了一遍,却没有丝毫符合与此黑石有关的信息。
便摇摇头,对白云大师说道:“在下眼拙,也没有见过此石块,也不曾听说过有关的消息。”
听到张玄道如此说,白云大师不禁叹了口气。
张玄道见此,便说道:“大师不必叹息,天意难测,大师已经尽力,大师之言不管其他人信不信,至少我是信了,不会再前往祈雨大会。”
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今日和大师打斗之人乃是天师宗门人,而且只是一般角色,如果其门中高手前来,在下也毫无还手之力,依我之见,大师还是尽快离开此地比较好。”
看到白云大师有些犹豫,张玄道又说道:“大师一路赶来想必也看到,如今大量灾民已经涌向丘民国南部,这孤雁城中人口不过数千,而光洛水城附近便聚集了足有十万灾民,时日一长,人吃人的悲剧便会重演。大师,我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