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婉芩捧着酒葫芦,做出一副要摔在地上的样子,并且出言恐吓道:“老头子,你到底陪不陪我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一根一根地把你的胡子全拔光,然后再把你这宝贝酒葫芦摔碎,让你从此再也喝不上酒!”
“别介别介,老夫答应你总成了吧!……”锥吴篪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凭他对赫连婉芩的了解,这个鬼丫头绝对能干得上来这样的事,而且之前也不是未做过类似的事情,为了自己的爱须和宝贝酒葫芦的安全着想,锥吴篪吓得赶紧求饶,赫连婉芩这才得意洋洋地把酒葫芦还给锥吴篪。锥吴篪紧紧地把酒葫芦牢牢抱在怀里,一副生怕再被赫连婉芩抢走的模样:“我的宝贝酒葫芦啊!——可是,芩丫头,老夫帮你让那小皮猴脱离苦海,对老夫有什么好处?”
“呐,好处呢就是我送你一壶望香楼的极品灵酒醉三秋,怎么样?”
“醉三秋?”
锥吴篪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俩眼瞪得溜圆,精神头也上来了,差点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咽了口唾沫,指着赫连婉芩道:“一言为定啊,你可不许再跟上回一样耍赖皮再骗我老人家!……说吧,这一回小皮猴又惹什么麻烦了?”
一老一少边走边说着话,等锥吴篪听完前情后果之后,也不由有些头大,可是,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要帮赫连婉芩,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准备拿自己这张老脸来卖人情。赫连婉芩得到了锥吴篪的保证,心情愉快,一路上几乎是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急不可捺地拉着锥吴篪来到了长老阁议事厅。
等赫连婉芩拖着锥吴篪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未时左右,原本已经离去的简振志等人再次回到了议事厅,原因是他们还得继续商讨天霄派的民生大计,以及门派内的弟子福利,所以尽管简振志老大不情愿,还是不得不和其他人一起回来,原因无他,通常这样的会议结果就是从天霄派的库存资源中调拨资源出去,解决问题,这让刚管内务的简振志犹如放自己的血一般,简振志能乐意才怪。
“今年天公又不作美,灵谷再次欠收,灵植夫弟子们虽然竭尽所能,可是今年的收成依然下跌了将近四成,佃户们也是怨声载道,为此拖欠了不少的租子,看来今年又得花费一大笔晶币购买灵谷了!……至于灵晶方面,我们天宵派几座灵晶矿也是产量年年锐减,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宗门资源的分配,长此以往,势必会影响到宗门发展的根基,产生生存危机,诸位可有良策予以解决啊?!”
赫连新德翻了翻面前的账簿,有些无奈地瞄着众人。对于这些事情,四大长老早就知晓,尤其是简振志,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赫连新德以前一直未注意到这些琐事,现在提了出来,无疑是这些事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已经惊动了赫连新德,到了不得不说的局面,而如果有办法的话,他们早就解决了,根本就不会让赫连新德在长老阁议事会上这么郑重其事地加以重视,所以赫连新德提出来之后,回复赫连新德的只是四人以及其他长老阁长老们的集体沉默。
“灵谷方面倒还好说,大不了来年多开垦些灵田,增加灵谷种植面积,这样就可以暂时解除灵谷方面的危机,但今年购买灵谷是免不了的了!……至于灵晶方面,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们辖下只有这么几座灵晶矿,早晚会有开采完的那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作为内务总管,简振志在沉默许久之后,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表个态。灵谷和灵晶的问题商议了许久,一直也未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毕竟这是靠天意的决定,非人力可为,商议到最后也就是定下了一个预算,那就是今年要花多少晶币采购多少灵谷才够维持正常开销;灵晶方面则是加大开采力度,希望可以开采到新矿脉,增加灵晶产量,别的他们也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这时候,一直旁主何太来看了一眼赫连新德,欲言又止。赫连新德心念一动,望着何太来道:“何阁主是不是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天宵派的权利分布,高层除了赫连新德和以四大长老为首的长老阁各大长老之外,再往下就是各阁的阁主。天宵派名义上也分内外两门,实际上两门弟子待遇天壤之别,因为所谓的外门弟子均属于杂役,要么被发配充当灵植夫,要么就是采矿工,要么就是执行杂七杂八诸如清扫、服侍之类的各种活计,所以天宵派的外门弟子实际上的身份与奴仆无二,基本上没什么福利,更别提得到功法修炼武道了,是以外门弟子个个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门钻,以求摆脱这尴尬的身份,而负责总理外门事务的就是外务阁阁主何太来。外务阁下辖灵役堂、灵植堂与灵矿堂三堂,一把手为长老,二把手为执事,分别负责管理天宵派的杂役以及各种灵谷、灵草、灵药的种植与灵晶开采,是以何太来作为三堂总阁主,其权势也就仅次于内门长老阁的诸多大长老,自然何太来也是很有地位的,现在赫连新德主动提名,何太来想了想,便开口道:“我这边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何阁主有话尽管说就是,大家又不是外人!”
简振志虽然与何太来关系并不亲密,但外务阁作为天宵派的资源基础,何太来的决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极有可能直接影响着天宵派的整体经济命脉与发展基础,是以简振志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