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进行的不紧不慢,韦斯雷伯爵见敌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命令方阵前进五十米对敌人进行压迫。
法兰特爵士见状同样命令军队前进,以一半,也就是五百五十名农奴征兆兵对抗侧翼韦斯雷伯爵本部士兵,不求击败,只求能够拖延住他们的脚步。
骑士们跟随在中军侧翼一用前进,随时准备对抗敌军骑士的冲锋。
法兰特爵士在队伍的最中央不动声色的一同前进,士兵们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位百战百胜的统帅,心下不由得有些畏缩。
虽说法兰特爵士率领军队赢得了不少次的胜利,但那都是一些小打小闹,最多是剿灭一些来到领地上为非作歹的佣兵而已。
现在,他们将要面对的可是帝国皇室的精锐部队,那是全身披甲气势非凡的强悍敌人,自己这一群只打过土匪佣兵的队伍怎么和敌军对抗?
法兰特爵士已经注意到了下面士兵的这些想法,即便是以他多次获得胜利的威望,也无法驱散士兵们心中的恐惧,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两房军队彻底纠缠在了一起,法兰特爵士指挥着前方的农奴征兆兵铺天盖地的冲向平叛军前排士兵。
而且法兰特爵士精明的没有命令正规军紧随农奴征兆兵们的身后一同攻击,而是派遣一小部分的正规军作为督战队监督他们不许逃跑。
他从十五岁开始变带兵打仗了,在南部,打仗征召大批农奴兵是非常常见的事情,时间长了之后他就现农奴征兆兵的巨大缺点了。
士气低下不说,还非常容易被敌军所击溃,一旦生溃逃,那么便会对后方的正规军产生极大的影响,乱糟糟的冲散正规军已经摆好了的阵型。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法兰特爵士只是派遣农奴征兆兵消耗平叛军的体力,而没有让正规军紧紧的跟着。
农奴征兆兵们战斗力果然不敢恭维,被平叛军的一阵射击便出现了溃散的现象。
只听天空一阵尖锐的响动,三百多支箭矢落入了征兆兵们的阵中,瞬间变倒下了七八十人,他们捂着伤口满地打滚,出绝望的惨叫。
其余的征兆兵们也是心有戚戚,望着前方的敌军阵型畏缩不前。
后方的督战队便开始用长剑长矛督促这群征兆兵继续前进,为了不被后面的人杀死,他们只能继续颤抖着朝面前那不可能打得过的敌人前进。
“把弓箭手先撤回来吧!”韦斯雷伯爵皱眉看着前方逐渐接近的农奴征兆兵们,对着身边的侍从说道。
农奴征兆兵们虽然士气低下且战斗力薄弱,但如果真的对上了不怎么披甲的弓箭手,估计也会产生一些损失。
命令下达之后,上肢无比强壮的弓箭手们便撤了回来,前排的正规军士兵们举起长矛,握紧手中的圆盾,微微伏下身体准备应战。
看着前面身材精壮的敌军,农奴征兆兵们只是刚刚和他们一接触,便彻底的溃败了,无论后方的战士如何打骂砍杀都无法重新集结。
韦斯雷伯爵不由得叹了口气,敌军的指挥官的确有两下子,直接便把自己安排的第一个王牌给废了。
即便敌人在之前的伏击当中夺得了平叛军不少的铠甲,他们的披甲率也是极低的。
弓箭的射击在披甲部队面前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是在敌人不披甲的情况下却是相当强悍的大杀器,只需一支箭矢,便可使敌军失去战斗力。
现在法兰特爵士用最没用的农奴征兆兵便迫使了弓箭手不得不后撤,这已然出乎了韦斯雷伯爵的预料。
法兰特爵士此时仍旧骑在站马上屹立不动,谁也不知道在头盔包裹之下的那张脸上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只见法兰特爵士微微举起右手,说道:“全军缓慢前进,保持队形不乱,准备接近敌阵,弓箭手达到射程之后率先射击!”
是的,法兰特伯爵通过农奴征兆兵们抵消了平叛军的弓箭手优势,己方的弓箭手仍然在前方可以射击。
蓝底望月花旗在温热的夏风吹动之下轻轻飘动,这面旗帜下方的军队悲壮的朝着那几乎不可能击败的军队前进着。
“射击!”
等到双方距离已经近到八十米左右的时候,克里克军最前排的弓箭手们起了射击,二百支箭矢如同刁钻的毒蛇一般朝着平叛军飞射而去。
南方生长的木材坚硬而又富有弹性,是制作弓箭的绝佳材料,因而射击的威力相当不俗。
只一次射击,便给有着铁甲和盾牌防御的平叛军造成了三十多人的损失。
两轮射击之后,弓箭手们撤回了队伍的后方,因为韦斯雷伯爵担心敌人得寸进尺射击个没完,已经下达了步兵前进的命令。
双方步兵狠狠的撞在了了一起,只是一瞬间,克里克军便吃了个不小的亏,没有披甲并且身体素质不如敌人的他们就仿佛是一辆小卡车撞在了大巴车身上一样,能够看到明显的后退。
接下来便是残酷的肉搏战了,因为铠甲的缘故,克里克军这边还是要稍稍吃亏一些,损失更大,只能在敌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苦苦支撑。
集结起来的封臣们全都把目光放到了法兰特爵士的身上,虽然他以往带着军队获得了不少次胜利,但是这样大规模并且封臣也参与进来的战争同样是第一次。
法兰特爵士面对着好几双眼睛却丝毫不为所动,仍然稳若泰山的伫立在原地,观察着前方的战况。
他手里底牌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