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凤从腰间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回身钻进轿厢,只听两声惨叫,两个女子瞬时丧命。
“到一僻静处,把车烧了。不得走漏半点儿风声!”徐爵恶狠狠地吩咐道。
当晚,一回到家里,冯保就把徐爵叫进卧室,问:“那件事,不会有差池吧?”
“两名女子已然……”徐爵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隐患已除,干父尽可放心!”
冯保一摇头:“咳!那点善后的事,我儿自会做得干净利落。我是说……”他挤了挤眼,未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干父放心,不出两个月,必有验证!”徐爵一拍胸脯道。
“哼哼!”冯保咬牙切齿道,“高胡子,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