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道:“他本人是说飞刀传承自魁星翁,可你看看,我像是会玩儿飞刀的吗?”
“不说这个了!”
赵奇用力挥着手,“你说要等人,等谁?”
我同样摆了摆手:“告诉我,之前和你狼狈为奸的刘阿生现在哪里?”
赵奇拧起了眉头:“不是说我和他狼狈为奸,而是这个人……他实在很狡猾。多数时候,我认为我在利用他,可进行到一半,才发现我不光在按他的计划走,而且居然还忘了原本的目的……”
“你从一开始就犯了错,那还利用谁?”
不知道是不是曾有过一段‘师徒缘分’,现在看着赵奇,再想想他的一些作为,真是有些来气,“你跟老千比智商?
我打个比方,好比下象棋。
双方棋艺旗鼓相当,以气势先声夺人是一种策略,可如果对手心理素质过硬,这招是不是不奏效,是不是会适得其反?
相比之下,扮猪吃老虎是不是更能让对方大意?
你觉得自己机灵,还以为刘阿生会因为你以前的大盖帽身份,一定程度受到震慑。
实际呢?
你就像个臭棋篓子,直接挑战郭森他祖宗淮南棋王,还是没开局就一副稳操胜券运筹帷幄的姿态。
人家还不把你毙的满地找牙?”
赵奇年纪比我大,即便是‘赵大可’那辈子,跟师父徐魁星又或徐碧蟾年岁也不相上下。
被我指着鼻子训斥,他倒是不生气,静静地听我数落完以后,居然还笑了:
“你,终于显露本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