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穿的是旗袍,里头肯定不会是纱织一样的大裤衩子,在下边看她‘底细’的想法,被死板到家的郭森毁灭。海伦娜上去的时候,却是传来了一阵‘屎臭’般的呼喊:
“郭队长!你答应过我,要带我走的!
徐祸!徐福安!
没有我,你们谁都出不去……”
厨屋内,唐泽富郎一边拼命往外爬,一边大声哀求。
在他头顶上方,悬浮着他一直没曾显露真容的发妻。
“你最后一个上去。”徐福安忽地在我腰间一划拉,跟着上前一大步,一只手按住了想要进屋的郭森的肩膀:“郭哥,无论是徐祸还是徐福安,现在沦为杀人犯,都是很委屈的。这点,你很清楚。
我,真的快要崩溃了。你可以坚持原则,他他他,可以坚持信仰。我们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但没有一天舒服过!
徐祸说了,他的要求,很卑微,只要带纱织她们所有‘人’离开,求一个问心无愧。
你难道还要为了一个恶贯满盈,现实中无法以律法制裁的混蛋,让哪个本性良善的灵魂万劫不复?!”
他最后这句,几乎是喊出来的。
喊声才落,郭森就肩膀晃动了一下,跟着折回来,攀着梯子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