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嗷”
高远处,传来一阵阵狼嚎。
那是银四。
我能听出,他嚎叫声中带着嘲讽:你丫偷人成功了……
卯足力气跑了七八分钟,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送亲的队伍不是在村子附近扎营吗?
怎么一路来都没看到?
正疑惑,忽然就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在我耳边说道:
“大王啊,你咋恁不讲义气呢?老臣助你脱身,你反倒撇下我不管?”
我微一激灵,头也没回说:“以你的能耐,想摆脱那些裤衩兵还不跟玩儿似的,再说了,你在此地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吧,留在这儿享福多好,干嘛还非缠着我啊?”
刘阿生“啧”的一声:“诶,要是没后世的见识,我还保不齐就信你了。你说说,这地界现在有啥?难不成我还真留下,教给他们怎么熬猪油炒菜,怎么炸油条和远赴番邦去引进西红柿、辣椒……”
他嘴一直没停。
后来我都听得好奇,忍不住搭腔问:“要按你这么说,我要真是什么兽,想吃碗打卤面都不能够?”
刘阿生脑瓜子摇的像拨浪鼓:“没葱姜炝锅,打个屁的卤。”
他忽然嘿嘿一笑,阴测测地问:“徐祸,你没觉得,你越走越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