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蜥在追击我们的过程中,一路洒下口涎。
那平台上的女人,显然对这口涎甘之若饴,在吃完滴落在她头上的涎液后,就一直盯着这边。
从她眼中的贪婪可以看出,她是垂涎滴落在我身后的巨蜥涎液,她有手有脚,按理说能够主动下来抢食,然而她却一直在平台上,没动地方。
得嘞,甭管那平台有什么猫腻还是怎样,眼下但凡有什么异常所在,总要过去试着勘察一番。
我假意朝远处跑,同时斜眼向上看着巨蜥动向。
眼看就要跑到墙角旮旯了,猛地一个回马枪,转过身加快了速度,朝着平台跑去。
好死不死,见我直奔平台,闫光头竟张开双臂,呼喊着:“那娘们儿,让爷们儿来满足你!”
我暗骂这色胚无可救药,但还是更加奋足狂奔。
靠近平台,回头看时,巨蜥因为体型巨大,在旮旯处被掉头耽搁了一下,最初被拖延和我们隔开了一段距离。
现如今,又急火如风的追上来了。
身体不是我的,但我也已经感觉到,这来回狂奔之间,闫冯伟已经是强弩之末。
再继续被追赶,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等死,不如搏上一搏。
这“万年组合”勾引男人,是为了给圆头巨蜥做口粮。
万物相生相克,又不离相辅相成。
或许,这万年骚被利用的同时,也是圆头巨蜥的长期饭票,是丫的软肋。
不如先挟持了她,或者就能让巨蜥投鼠忌器。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待到近前,一跃而上想一举跳上平台,可估算错误,左小腿没能跟上,前腿胫子实打实磕在了平台边沿。
“咔”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闫冯伟跟着发出一声惨叫。
我不觉疼痛,却也想到发生了什么状况。
这平台居然是石头的。
这一磕,直接把闫冯伟的小腿骨给磕断了!
肉身再想奔逃是不可能了,那眼下逃生的唯一希望,就只能寄托在万年搔身上了。
我一咬牙,连着在平台上打了几个滚儿,翻到跟前,张开臂膀一把将那女子搂在怀里。
斜眼间,险些魂飞魄散。
圆头巨蜥完全不顾我有“人质”在手,还是马不停蹄地追来了。
转眼看去,平台后方紧贴着墙,也没有暗门迹象。
耳听闫冯伟惨叫不断,我心说得了。
我目前才学会附身,没学会离体,除非我的真身前来救驾,否则我和闫光头就要一块儿变成四脚蛇的粑粑了。
正想着,突然惊觉不对。
巨蜥是在不断靠近,但纵向距离,怎么像是越来越拉长了?
“啊……这地,在往下陷!”闫冯伟忍痛提醒我。
我这才发现,平台中央,也就是万年搔一直不肯挪开的位置,表面看和石台是一整体,实际有一人长,两尺来宽的地界,竟是松软如泥沼。
我不知道万年搔怎么能浮在上面,但以闫冯伟近两百斤的体重,短暂的横托力量过后,随着我的动作,很快就向下陷入。
“呃……呃……”
圆头巨蜥似乎意识到即将到口的肥肉就要失去,加速追击的同时,竟然发出了怪啸。
好在我们下陷的速度也是极快,并且,这泥沼陷坑还有回流,随着陷落,上方的泥流逐渐又向一起汇合……
“真他娘的够险的,再晚弹烟头那么会儿工夫,咱哥俩就要来生脱转成亲兄弟了,哎哟……”黑暗中,闫冯伟疼得呲牙咧嘴。
我没好气地说:“你如果不贪色到那种地步,咱们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嘶……贪色……弟弟,你不贪?”
我欲言又止。
实在是因为,我现在也说不起话。
从爬上石台,我就直奔万年搔而去。
此时此刻,是抱着万年搔一起陷下来的。
黑暗中,我是看不到她的状况。
可说是植物也好、邪物也罢,她现在还在我怀里,无论哪种感官,给我的都是一种她切切实实,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而且没穿衣服。
我收敛心神,问闫冯伟:“你现在腿断了,还有那心思?”
闫冯伟苦笑:“真只是腿断了,办那事倒还不影响。兄弟,你难道还没看出咱们现在的处境有啥不对吗?”
“你说,哪里不对?”
“嗨,你难道还没觉得此地有什么怪异?”闫冯伟看来是真没了邪心思,说:“之前那王乾坤,不,凌四平也说了,这下面实际是一个古墓。我虽然没下过墓,可是那些从土夫子手里流转的东西却是没少接触。我能闻得出来,他没说错,这下面所有透出的气息,都表明咱们是进到一个坟里了。
你是不是还觉得,这石头台子的秘密,仅限于这万年搔?再想想,好好想想,这石头台子的外表。长多少、宽多少、有多高。
假定,这一间地宫是人为开造的墓室,那圆头怪物,会不会就是守墓的异兽?
是墓室,那就得有棺材。兄弟,你好好想想,咱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什么所在?”
他才说一半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说到最后,更是细思极恐。
如果这真是一间墓室,除去万年骚,这石台的外形,岂非就是一个大棺椁?
闫冯伟又叹了口气:“唉,这万年搔再怎么勾人,也还是植物,但供她扎根的,也就是上边封口的那些稀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到,那稀泥竟能浮在半悬空,并不流入到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