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孙禄有些惶然,“可你……你明明是耍诈,你没真用刀捅她啊!”
我甩去阴阳刀上沾染的血迹,右手心划破的伤口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像这种看似捅人,实际贴近对方时,手指松懈,让刀身向后缩的把戏,我七岁就会玩儿了。
只是,阴阳刀的刀刃实在很锋利,我没想真的刺伤杨倩,但手掌难免挂了彩。
“不是……我到现在也没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怎么一下子就倒了呢?”
“她没事,只是接着睡了,这一次,她应该睡得很安稳。”
“什么意思?”孙禄依旧一头雾水。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在鼻端扇了扇风,之前的山林气息,此刻已经消散无踪。
我和孙禄对视,苦笑:“这次,咱哥俩算是正经死里逃生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