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能不能别废话?那头猪告诉我,只有进到这‘蚕宝宝’肚子里才能挂了它。我当真了,我们谁打辅助?谁主攻?”
车厢再次剧震,我骇然色变:“我主受吧……”
我之所以这么“怂”,是因为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不能……也不可能克服的问题。
人面尸蛾,是“蛾”,不是爬虫。
随着最后一下震动,它身体两侧,蓦地张开了三对灰黑色的巨大翅膀。
翅膀一张开,夹带着遮天蔽日的气势,仔细一看,每一个翅膀上,都有着无数头颅拼接成的图案。
“我去,它要上了天,还怎么弄它?”孙禄大叫之间,已然扛着九环大刀飞奔上前。
我和张喜紧随其后:“抓住皮绳,跟上天,去天上斗!”
张喜笑骂:“妈的,这里不分天日啊。”
三人反应都不慢,但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我们快要跑到跟前,接近仍挂在螯足上的皮绳末端时,车厢晃动间,六翅人面尸蛾已经飞上了天。
“我靠!”
孙屠子连连跳脚,“猪说它通人言、有人的思维,敢情是真的啊?地对空?又没有火箭炮,拿什么打?”
“挨打!”
张喜一把将他推开,跟着整个人向后仰,以一个铁板桥的姿势,将手中手术刀,横劈向突然俯冲下来的尸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