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菜干也不知道挂在那里多少个年头了,洗?别洗了,手一碰着就变成灰了!
就这,庆美子也只能配合。
要单用嘴,这真不算忙活,但事实上,窦大宝的动作是连贯的,要配合他,庆美子和阿穆就得像是田径运动场上,最优秀的接力跑运动员一样,不断的通过里屋的门洞暗道,往这边运输和配合使用我们所带来的一应事物。
庆美子是行尸,不知疲倦。阿穆最后是真不行了。
他本来就是‘半死不活’,一路劳累,是怕死,不敢睡。
这一阵忙活运输,涤傻餮卸犹峁┑氖卟烁杀Ч来,再要往回跑,刚跑到里外间的门口,就再也撑不住,眼睛一翻,后背靠着墙出溜下去,睡着了……
庆美子眼见如此,一咬牙,就想过去‘接力’。
不料这时,正在捅火膛的窦大宝突然回过头来,笑着向这边问道:
“徐二哥,你一向守规矩,你肯来,肯定也动了大哥,让他一起来吧?怎么地,他还恼我上次冲撞了他,不愿和我见面?嘿嘿,二哥,您就跟他,我上次的那话,到现在也不后悔!也永远不会后悔!
徐二哥,我是敬重你,也敬重他汤守祖,可越是兄弟,话越是得敞开了!你们是身在公门,身不由己。可他凌四平行走江湖,镜中取宝、玄光盗……他靠的是手艺!”
话间,他话锋陡地一转,猛地抬高了嗓门:“可是他汤守祖,身为咱弟兄们的大哥,虽身在公门,也不能只顾仕途,非得把四平法办!二哥,你来,我欢迎。可是他要是来,那就必须得当面锣对面鼓,先跟我清楚,他为什么非得办了老五!”
我听得一阵阵打激灵,和静海相对间正捉摸不定,忽然就听里屋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睡和尚,我来了,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