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没有欺负自己。
“可我这头上的包还不是你的一句话弄出来的?”
想来也欺负,这副模样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哦,怕是某人思想龌龊,误会了本王的意思。”
“怕是某人有某些爱好,不敢说出口罢了。”
慕百冷哼。
“本王可不比的某人,好男风却不敢承认。”
“我何时表现出我好南风了?”
慕白指了指自己。
“就在方才。”
“……。”
谁叫你那么勾人,男女通吃。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不是看你。”
慕白极力狡辩。
“哦,原来如此啊!”
夜清逸一笑,慕白却觉得背后一凉。
忽然想到了顾南清,那丫头不会是把自己是面前这人的男人的是跟他说了吧。
他吞了口口水,讨好道:“你家王妃不会是跟你说了什么吧”
“就是我们两……算了,没什么。”
若是说了,自己就不会安然无事的站在他的面前了。
夜清逸只是眉头轻蹙,没有多说什么。
樟树下,两男子相对而坐。
一个着白衣,一个着黑衣,手里执棋子,白衣男子时不时的眉头轻蹙,似是被该往哪里下所困恼。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面色冷峻,如此这般,好似他更胜一筹。
一局下来,黑衣男子胜。
白衣男子眉眼一撇,加上他额上那还为消下去的脓,显得极为搞笑。
他合起手中折扇,往起盘一敲,棋子掉落到地上到处都是。
“这棋我可永远下不过你,你让我一次行不。”
黑衣男子端起盖碗,抿一口茶,淡淡道。
“技不如人,怪不得他人,回去多研究才是。”
白衣男子颓然,这句话他说活不下白遍,没次的回答都是这么一句话。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随风飘落下来,掉落在地上,二人的身上。
其中有一片不知真的,竟落到了黑衣男子的茶碗里。
黑衣男子眉头紧锁,放下手中的盖碗。
“看,这树都在为我打抱不平。”
白衣男子心灾乐祸。
黑衣男子拂去身上的叶子,望了望白衣男子,没有再说话。
“王爷,宁安公主求见。”
一男子走了过来,着一身灰色袍子,腰系一条深蓝色腰带,脚踩黑靴,头发高高束,仅用一根木簪固定。
他双手作揖,身子微微向前屈。
“让她过来吧。”
黑衣男子淡淡道。
“是。”
“哟,你皇妹来了,我需不需要先回避一下。”
“本宫是洪水猛兽吗?”
一女子走了过来,着一身鹅黄色华服,墨发一半束起,别了几支步摇,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半披于脑后,绑着一根鹅黄色发带。
“宁儿见过皇兄,见过白哥哥。”
夜宁安甜甜一笑。
忽然夜宁安一笑:“噗……。”
“有何好像的,这包还不是你皇兄造成的?”
慕白没好气道。
“并不是在于你额上那胞,是你头顶的那两片樟树叶子,难道这是白哥哥新的特殊造型吗?宁儿觉得好生特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