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松明佳的父亲忽然顿了一下,他伸手从汤果儿衣服后领口处拿下一片树叶,笑道,“看来你跟着它钻了,你呀……”
“我怕跟丢了它嘛。”汤果儿跺跺脚,又摇了摇身体,发现地板上又多了两片树叶,她耸了下肩,决定先去洗澡。
等汤果儿洗完澡出来,发现松明佳的父亲在卫生间给松牧洗爪子,她打了声招呼,就进房间吹头发去了。吉甜的同事发了一条信息给汤果儿,说医院和吉甜的父母都报警了,警察刚找她打听了一些事,她把之前有人缠着吉甜的事跟警察说了。
有人缠着吉甜?那人不就是邢颂吗?
汤果儿连忙给邢颂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警察之后可能会找他了解情况。邢颂可能在忙,他没有回汤果儿的信息。
“不过就算警察去找邢颂了,应该也没事吧……”汤果儿吹着头发,“他不是坏人,而且师姐跟他说清楚了,他就没缠着师姐了。”吹完头发,汤果儿把吹风机收好,躺到了床上。
希望穆茹佳只是在外面旅游的时候,手机出了意外,被偷、被抢、摔坏了或者掉水里都可以,人最好千万别出事啊。
狗爪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响起,汤果儿躺着没动,松牧钻进房间,凑到床边闻了闻汤果儿,然后走到沙发前,跳了上去。汤果儿偏头往沙发上看了一眼,松牧四脚朝上伸了个大懒腰,之后就侧躺着身体,打了个呵欠,准备睡觉了。
汤果儿看着松牧笑了笑,也翻身侧睡,闭上眼睡觉了。
松明佳的父亲在楼下收拾好,上楼到汤果儿门口看了一眼,之后虚掩上汤果儿的房间门,也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汤果儿这边一夜好眠,与松家相隔不远的莫宁那边,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呜咽声。
“哭?有什么好哭的?”陌生的男声从沙发后面传了出来,“不舒服吗?不爽吗?我看你腿夹得挺紧的嘛。”男声没有一丝起伏,听着像是机器里发出的声音。
“……求求你……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吧……求求你……我求你了,邢颂!”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痛苦,她哭泣哀求着,“邢颂,我真的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啊啊啊……不要了……啊啊……邢颂,你要玩女人,我……啊啊……我给你找女人!你放了我,好不好……啊啊啊啊啊啊……邢颂,求你……哈啊……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哪个,我帮你骗过来好不好?你放过我,我会帮你的,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了你?放了你,你不就跑去报警了吗?”男人似乎冷笑了一下,“再说,你这么笨,能帮我骗到谁?别反而给我招祸。嗯?晕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弱?不对,应该是太敏.感了,嘿嘿~敏.感好啊,玩着才够劲,就是持久度不够,玩不尽兴,啧。”
过了一会儿,莫宁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他身上满是汗水,似乎之前刚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活动。
莫宁张开双臂,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就那样光着身体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头上盖着条小毛巾、腰上围着浴巾的莫宁走进了房间,他坐到沙发上,用小毛巾擦着头发。
“唉……玩一会儿就不行了,这可不行呐……”莫宁把小毛巾扔到一旁,双脚放到茶几上,看着天花板低喃道,“难道还要再弄一个回来?可是时间不多了,上哪儿去找……对了,有一个!”
莫宁转头看向别墅外,眯眼笑了起来:“这个就没时间调教了,不过嘛,两个人,都不会闲着,嘿嘿。”不知莫宁想到了什么,他笑得十分开心,最后他笑累了,长出一口气,就那样闭上眼睡着了。
汤果儿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松明佳的父亲一大早就被公司领导叫走加班去了,汤果儿一个人弄好自己和松牧的饭,然后就牵着松牧下楼散步加解决生理问题。松牧有固定的方便位置,汤果儿替它打扫善后后,松牧又拽着汤果儿往小区外走去。
汤果儿看它前进的方向是隔壁的别墅小区,她赶紧拉住了松牧:“牧牧,晚上你要去盯人我没意见,但是白天就算了,太容易被发现了。”她可不要被人当做可疑人士,去派出所溜达一圈。
松牧才不听汤果儿的话,它努力地往别墅小区的方向前进着,汤果儿的力气根本拼不过它,被它一点一点往前拖动着。
“你们在干什么?玩游戏吗?”莫宁的声音从别墅小区的方向传来。
松牧动作一顿,它快速跑回汤果儿身前,整个身体紧紧挨着汤果儿,然后朝着莫宁低呜着。
汤果儿因为松牧忽然松力的动作差点摔倒,她晃了晃后才站稳。
“它想往前走,我想带它回家,我们在拼力气呢。”汤果儿并不想让莫宁知道,松牧是想去别墅小区里面盯梢他。
“你跟它拼力气?你的力气怎么可能拼得过它?”莫宁边说边往汤果儿面前走来,不过在离汤果儿三米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
“对啊,拼不过。”汤果儿叹口气,“所以我就被它从那里拖到这里来了。”汤果儿回身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路灯。
莫宁笑看着汤果儿,问道:“你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怎么每次就看见你在遛狗?”
汤果儿觉得今天的莫宁似乎有些谈兴,以往莫宁可是说不上几句话就走的,她歪头看着莫宁,心里有些奇怪,但是却没表现出来,她笑着说道:“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