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公孙策,包拯和展昭准备再去一趟彩蝶的房中,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是他们那天忽略了的。
走到房门前就看到,小蛮和春桃在门口打扫,包拯和公孙策暗觉不好,便急忙跑到房中,果然看见里面也有人在打扫,包拯大声喊道:“别动,房中的任何东西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门口的小蛮听到包拯的声音,急忙跑了进来,拦在木兰的面前,“你干嘛这么凶,木兰姐只是想打扫打扫而已。”
身后的木兰冲着包拯点了点头,而后向旁边的公孙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而包拯这时也觉自己过了火,便拱手轻声说道,“这位姑娘,对不起,是在下一时情急,语气重了。”
木兰闻言,笑着摆了摆手,便端着装水的铜盆走出了房间。
公孙策看着木兰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愣了愣神。
看着公孙策的样子,包拯戏谑的说道,“哎,人已经走了。”而后公孙策才收回了目光。
于是三人开始专注的观察房间内的每个角落,每一样物件,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包拯看到放在木架上方的古筝,对着身后的小蛮问道,“这琴一直是放在这里的吗?”
“是啊,这把琴以前是……”小蛮顿了顿,有些害怕的看着房间,继续说道,“这琴是彩蝶的,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公孙策想起了昨夜萧军被杀之前的听到的琴声,很是疑惑,“杀人琴声?凶手杀人为什么要弹琴呢?他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好像在空中消失了一样?”一连串的问题他一个都想不明白。
“包大哥,公孙大哥。”展昭叫道。二人走到他身边,展昭打开手中的那幅画,“这就是昨天晚上在萧军身上的那副画。”
小蛮看了看,声音很是惊讶,“这……这是琴棋书画的画呀。”
包拯有些疑惑道,“什么琴棋书画?”
“听说是彩蝶临死之前的那一夜,画了四幅画,分别以前琴棋书画作题的,这就是其中之一,一直就挂在这里的。”
公孙策闻言,心中沉思着。
这时,包拯看着床榻的方向,愣了愣,转身朝床榻的方向走去,只见包拯闭着眼趟在那里,神情很是凝重。
公孙策皱着眉,拯问道,“包拯,有什么发现吗?”说着脑海中便想起了昨日是风月楼的老板黄乐把萧军扶到榻上休息的,于是眼睛向上看向房顶,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公孙策和展昭爬到了屋顶,公孙策用手指揉着瓦上的青苔,然后下来与包拯说道,“看来匕首就是从这里下来的。”
接着包拯拿出那把匕首,说道,“那凶手又是怎么做到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的呢?”
就这样三人在彩蝶屋内讨论了一阵,接着又去调查别的线索。
经过一夜,萧军的案子并没有什么进展,众人也都是人心惶惶的。
风月楼安国泰房中,安国泰一脸的凝重坐在书案前,时而把毛笔含在嘴里,皱眉思索着,时而低头在写着什么。
这时,他们经过房门时,安国泰一脸慌张,站起身用旁边的书压在纸上,“怎么了,大人,不知进展如何了?”
三人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走进安国泰的房中。展昭上前把压着的那张纸抽了出来。安国泰着急的说道,“这只不过是些书信。”
展昭阅后对着身旁的公孙策说道,“这是送京的六百里加急奏折,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公孙大哥的身上。”
安国泰急忙拱手解释道,“公孙大人,下官不过是据实已报啊。”
安国泰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包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而这个公孙策是当朝的三品侍郎,所以趋利避害,他选择了公孙策作为替罪羊。
展昭一脸的不屑,“据实已报?那你怎么不说你无德无能,连一点忙都帮不上,却只会在这里推卸责任。公孙大哥,他送六百里加急奏折,我日行八百里帮你送回去,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听到展昭的话,公孙策若有所思,安国泰更是忐忑不安,要是这样,他怕是小命不保了,“公孙大人,包大人,手下留情啊。”
包拯出面,厉声说道,“你对人无情,却求人家留情,送吧,展昭。”是该往京城报信了,毕竟只有一天的时间。
展昭听后,一把拉起安国泰的衣领,眼中竟是恶意。接着三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虽然萧军已死,但和谈之事还是要进行的,这不,耶律俊才的哥哥耶律良才本也是主张议和的,不过也和萧军一样,是个大权在握,但好女色的人。
见萧军之事并无进展,这番倒想见一见这大宋第一聪明人包拯,听闻这包拯额头上可是有一轮像明月的胎记的啊。
于是在这天,一方面打发人来至晚间相邀与风月楼谈议和之事,另一方面派人吩咐黄乐去准备一番。
而黄乐听后,知道不能得罪任何人,且这是一次机会,一番想着,“如今之际就只能这样了。”
可是好巧不巧,命运的齿轮一旦打开,便如那开闸的堤坝,就再也关不上了。
这晚,筱雪也是闲来无事,想念着风月楼里的各位姐妹,趁着夜色就鬼使神差的与小蝶一起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刚才喝了两口茶,就有人来敲门了,说是有事让我去一趟。然后这般想着走出了房门。“哎,真是倒霉,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刚回就来了。”突然,在楼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