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南风勋郁闷了,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可是早就盼着有这么一天了,好不容易真的盼来,当然必须一举成功。
“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没到。”说着,季如风目光落在身侧空着的位置上。
“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南风勋不解,连忙目光环视,眉心紧蹙,因为该到的人已经尽数到场。
“嗯。”季如风气定神闲,笑意淡淡,准备说点什么,笑靥突浓:“来了。”
突如其来!
措不及防!
季家几个知情的人除外,众人不约而同好奇来人究竟是哪个!
“来晚了,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倘若远在天际的声音明朗刚刚响起,紧接着一个穿着银色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那个空位置上。
一个人猛不定凭空出现,众人皆一惊。
见状,季如风连忙打圆场:“辰希,在我们这些**凡胎面前,您老就不能选个正常的方式登场?看大家一个个叫你吓的!”
“哦!”欧阳辰希漫不经心,半点没有内疚的样子,幽幽地看了一眼大家,慢条斯理道:“要不我先闪人,然后再像正常人一样从大门走进来?”
这口气轻飘飘的……真是生生气死人,季如风算是拜服了:“随你便,这是你的自由。”
“噗嗤——”姜星远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场景,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你小子这是几个意思?”欧阳辰希神情严肃。
“一直不知道遥遥洒脱自在的性子随谁,现在总算有了答案,百分百你的真传,辰希。”姜星远笑说。
“这功劳我可不敢独揽!”欧阳辰希谦逊的说着,下一秒扭头看向季老爷子,尊敬道:“老爷子,多年不见,您的气色还是这么好!”
“岁月不饶人,更老喽,倒是你,多年不见,容颜丝毫未变。”季老爷子满目含笑。
“我是千年老怪嘛!哈哈——”欧阳辰希心情大好,移动目光直勾勾看向了南风勋,微微一笑:“亲爱的妹夫,初次正式见面,别来无恙呐!”
“初次正式见面?”言外之意南风勋一下就听出,但不解其中之意。
“呵呵——”欧阳辰希朗声而笑,遂移眸看向大家:“我们相聚在一起既是要商议婚礼细节,那就开始吧!”别脸看向姜明浩,恭敬道:“姜爸,您是遥儿的父亲,有第一话语权,对您女婿和婆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季爸、星远、如风、擎轩,我们几个做补充。”
如果不是季如风亲自致电,姜明浩打心眼里不愿出现在这里,当初眼前这位南风少爷用非常手段把心爱的女儿强留在身边,就应该得到非常对待。
纵然真的动了情,也不能被轻易原谅。所以,他是带着不满和怒气出现在这里的,他看着南风勋,一字一顿道:“我身为一个父亲,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的女儿能够快乐,钱财乃身外之物,有或没有,多或少,都没有她过得顺心来得重要。”
“亲家公,这个您放心,遥遥是个懂事的丫头,我老婆子在这儿用南风家的名誉向您保证,一定会把遥遥当亲孙女疼,尽全力让她过得幸福快乐!”南风老夫人连忙保证。
“看在遥遥近来过得还不错的份上,姑且暂时相信你们!”姜明浩不亢不卑,不怒自威,扭头看向南风勋,严肃道:“女婿,说实话,我从未想过让女儿嫁入豪门大院,一是她淡泊宁静的性子,二是豪门充满恩怨、争斗,她定不喜欢,所以即便这些年她和季家的关系不错,我也没这样的想法,但现在,她嫁你已成定局,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多唠叨几句,以后凡事你让她有半点不快乐,受半点委屈,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把她带离你的身边!”
“我知道,你南风家大业大势更大,随便动下嘴皮子就能让我这个小老百姓吃不了兜着走,但就算这样,遥遥的幸福,我寸步不让,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季家的势力虽更大,但在姜明浩看来,与自己无关,他只是单纯的希望可以自己微薄的一己之力护得女儿周全。
“爸,您说得我懂!”虽无深交,南风勋对自己的这个岳父也印象深刻,当初要不是为了让女儿可以继续活下去,他根本就没半点机会。
“婚礼还没正式举行,现在叫爸早了点!”姜明浩丝毫不怕损了某人的面子,很是冷漠:“为了大家将来都方便,彩礼给一元意思一下就好。”
“一元?”南风勋震惊,简直不敢相信。
与此同时,南风家全体为之一惊。
尤其是元媛和南风茜,她们还以为,姜家会狮子大开口,借此发一比大财。
“对,一元!”姜明浩斩钉截铁。
“这怎么行!”南风老夫人反应强烈,坚决反对。她觉得,一元彩礼是这门婚事的轻视,更是对南风家的侮辱:“亲家公,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南风家!”
“老夫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请您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情。”天知道,他姜明浩有多么不情愿这门婚事,豪门就是个明争暗斗、肮脏不堪的大染缸。如果可以选,他宁愿他们之间继续是契约关系,最起码有个明确的期限。可,……心里烦闷不已,但又不得不强压心中的不满,毕竟季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他继续说:“一,寓意唯一,与是不是瞧得起无关!一双儿女是爱妻留给我的无价之宝,别的不求,只求他们一生都能幸福安康。遥遥刚成人的时候,我就有想过,将来她要嫁的人家,无论贫穷还是富贵,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