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悦听到惊堂木的声音,心中也是一渐,气势不禁就弱了几分,也不敢追究柴宗训坐在公堂的书案上。“殿下,此乃朝廷相公们做的决定,我怎知殿下手下城管营被拖欠了军饷,殿下应该去问问兵部或者户部,或许会有个合理的说法给你。”
柴宗训恶狠狠的说道“你别想把自己撇清楚,要不是你进谗言,官家会扣发我城管营军饷?”
辛文悦替赵匡胤背了黑锅,自然心里不爽,也反驳道“殿下,你城管营士兵领不到军饷,来冲击官府衙门,可是大罪。王府丞,你派人把郑王殿下请出去。”
王府丞作为知府衙门的二把手,并不怎么认可这个软弱知府,也想试探一番,如果真的软弱,就把这辛文悦架空了。于是出言恐吓道“辛知府初来乍到,怕是有所不知。这欠饷的士兵要是闹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流血事件也常有发生,以前这洛阳知府可是换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