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思考了片刻,听燕王问了,于是说道:“他姓秦,老师也姓秦,莫非两个秦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
说道秦太师,燕王也不禁伤感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小弟我也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呢,那时我开门见山地问了,可他却顾左右,而不承认,看来是对我们起疑了。”
“是了,二弟你瞧他写的这《好了歌》还有注解,这冥冥之中似有所指啊。”
听太子一说,燕王有所领悟,他问道:“大哥,你难道是说这个《陋室空堂》是指秦相他们吗?”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太子摸了摸胡须,刚刚《好了歌》的注解非常有意思,他一下子便全部记住了,所以当即念了出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太子念完后,又叹道:“好词啊,好词,如果没有经历过一番磨难,是怎么也不会作出如此绝妙的好词来。”
燕王无不同意,他道:“这孩子,命苦啊。”
……
“我的心好苦啊。”
老者说出这番话后,发现面前的两个后生都当场石化了,怎么,拜个师都这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