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见到夏鸿腾出口成章再次一愣,这两句古儒语浅显易懂,前一句……好吧,这句话的重点是‘我师曾言一寓’,这一寓,居然洛书上找不到。能精僻说出此寓之人,那这个‘我师’,怕是大儒高手。
再观这货其语,如此人物教的徒弟,才气怕是不在郑绍文之下。
郑绍文同样也意识到这点,此人对喷术惊人,战斗力超强,绝对不是什么草包……咦,不对!要是真的才气逼人,他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成为灵龟师?
想到此处,郑绍文眼角掩去一丝冷意,一抖衣冠,气势庄严地道:
“少年,一切狡辩都源于内心的虚伪!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成为灵龟师吗?天地记人罪,以意恶为首,意不动,则身口皆不会造业。意若淫,人皆恶之,刑祸随之,难登极乐,必遭天谴!”
郑绍文假叹一口气后,继续循循道,“少年,忏悔吧,只有泪水和鲜血,才能洗净一切罪意!”
“意~你个头!男未婚,女为嫁,何处谓伦常?再说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岂以此理论罪?你们帮我把这话留到何馨墨的洛书去,欢迎各法学之师考证,不服来辨!”
夏鸿腾冷冷地道,他算是明白了,很多人对自己不是痛打落水狗,分明是把揍他当成取悦何馨墨的道具。
这事整的,烦不烦啊?
那个何馨墨也真是的,一直不出来表个态,真想让粉丝玩死我啊?
郑绍文不用夏鸿腾说也准备把刚才的交集过程全写到何馨墨的洛书贴下面,算算时间,何馨墨已经四天没反应了,即使她参加寻梦宫的考试也差不多应该结束,自己很可能就能跟她有借流了,想想都兴奋!
他不由祭出灵龟,大笔一挥,把所有内容都写了上去,静等何馨墨出声定夺。
此刻,郑绍文反倒不想先玩死夏鸿腾,只要这个道具还在山城栾川,他就有机会跟何馨墨隔空互动。
龟镜洛书上,在线关注何馨墨的人的确不少,郑绍文刚跟贴没多久,便有人留言。
我为诗狂:
荷溏火鲤:
洛宁杨枪:
看到这一句,刚才还叫嚣着不服来辨的夏鸿腾差点晕倒,不由道:“这人谁呀?火气这么冲,哪里冒出来的?”
“你居然不认识‘洛宁杨枪’?别逗了,那可是青城双艳杨惜禾的老爹!不过,倒没看出来你们两家还有姻亲之说。”
郑绍文像看怪兽一样看夏鸿腾,杨家在青城洛宁也算是豪门大户,杨惜禾跟何馨墨并称青城双艳,这货居然早早拥得一艳,却还敢招惹另一艳,你让我们这些骚年怎么活呀?
现在好了吧,肩挑扁担两头空,想想都替你蛋疼啊!哈哈!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像郑绍文这般无情,一个男人,被女方退婚,本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还是在龟镜洛书上被女方老爹以示告天下的方式退婚,心智差一点的,绝对当场吐血而亡。
人群中,有心善之辈不忍心再落井下石,口风一改,安慰道:“兄弟,节哀顺便!”
听到这话,郑绍文差点摔倒,节哀顺便个头,你确定人家不是组团玩苦肉计?
正想出声叫人把他踢走,却听夏鸿腾突然暴怒道:“辱人父母,不共戴天!高个子,帮哥给老杨留句话:年少fēng_liú可入画,到老傲骨舍利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傻。”
心善小哥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在女神面前传话的差事,马上把夏鸿腾的这句话一字不漏地写上去。
这一句经典的叼丝语一写上去,便见又有人跟贴道:
“咦,这个白马居士是谁?居然如此仗义!”夏鸿腾没想到有人在龟镜洛书上帮他仗义执言,听口气,还是相当牛逼的同道中人!
“哥,你发达了,居然炸出一条大鳄帮你站台!这白马居士是白马学院的院长,跟青莲学院院长齐名,今年刚好执掌‘圣儒令’。要是你能在‘炼诗台’中拔得头筹得他亲睐,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刚才说节哀顺便的心善小哥不无激动地道,貌似他溺水时捡到救命稻草一般。
看到如此反转,郑绍文岂能让夏鸿腾太舒服,不动声色地忙补一刀:
这软刀捅的,闲逛到此的白马居士还真被这句呛到了,能说出‘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傻’的人居然不是灵龟师?你们逗我玩啊?
他仔细地翻看了上面的所有内容,才相信这人说的是真的。这让他真有点挠头,参加‘炼诗台’是要从灵龟师的甲镜洛书中才能进入,不是灵龟师还真是参加不了!
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略思一下后,白马居士提笔留言道:
写完后,白马居士没再在此留连,随手拿出一张玄纸,在上面写了一句有趣的诗句用法术化成蝴蝶飞寄给某人: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诗仙子,帮我评评这句是不是淫诗?同时两个月后,我们白马学院执掌的‘圣儒令’将开启‘炼诗台’,给你留了五个名额,希望你能让天才弟子来捧场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