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诺爱,心里很是难过和自责。绝情知道诺爱被人下毒,忙赶过来,看着躺在那儿的诺爱,为她把了把脉,说:“诺爱不会有事。无心,你研制的无极丹可随身带着?”无心惊讶看着绝情,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净瓶,交给绝情,绝情拿着净瓶,倒出两粒丹药,喂给诺爱服下,东方晓慧忙倒了一杯水,递给绝情,给诺爱喝。
诺爱吃过药,慢慢缓了过来,睁开眼,看着大家,说:“怎么回事?我好像睡了觉,之前肚子好痛。姐姐抱怨着,“都是余文柔害的,那杯茶一定有问题,我喝过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所有人看着诺爱醒来,很惊喜。东方晓慧听着诺爱的话,问:“你说是文柔给你的茶?那你二皇姐知道吗?”
诺爱想了想,说:“晓盈姐劝和我们缓和关系,余文柔便端着茶向我赔罪,我开始不敢喝,她自己先喝了一口,才又让我喝。不知道为什么她喝了没事,我反而有事了。”诺爱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们。
“你是说是文柔端着茶杯?盈儿没有碰吗?”东方禛看着诺爱,问道。
诺爱摇了摇头,说:“从头到尾只有余文柔和她的丫鬟碰过茶杯。”诺爱心里很是奇怪之前发生的事。
“父王,看来一定是文柔利用皇妹给爱儿妹妹下毒,皇妹一向大大咧咧的,对任何人都没有戒心和判断力。”东方晓慧想着,说。
东方禛想了想,说:“我知道了,放心不会让爱儿白白受到伤害。”东方禛交代了一下,便离开和盈宫。
刑欲司
“父王,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诺爱为什么会中鸩毒?我以为她给诺爱下的是泻药。”东方晓盈跪在东方祈面前,哭着求饶着,说着自己和余文柔的计划。
东方祈看着东方晓盈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心,冷眼看向余文柔,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凉凉的说:“你没什么可说的吗?”东方祈对余文柔从她被皇叔收为义孙女时,见到她第一眼便很不待见,总觉得她是个心计很重的女孩,只是她花言巧语的将晓盈蒙骗,让自己很是担忧。
余文柔看着东方祈很镇定的说:“祈王的话我很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异性郡主,一切都是听从公主的话行事,我不知道什么鸩毒,我只是奉命行事。”余文柔很简单几句话,将一切罪责推给了东方晓盈身上,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东方晓盈听着余文柔的话,很是惊讶,她从未想到余文柔会是这样的人,将所有的事都推给自己,心里很是伤心,看着东方祈,求饶:“父王,她说谎,这一切都是她撺掇女儿做的,是她说诺爱回来会夺了女儿的宠爱,是她说诺爱心计很重,总是借机欺负她,说了许多诺爱的坏事,女儿才答应她和她一起整顿诺爱。真的只是整顿,只是让她吃吃苦,没想到最后她会改成毒药。”东方晓盈很后悔的向东方祈讲明一切。
东方祈看着女儿的样子,心里很高兴女儿能看到余文柔真实的样子,但想到诺爱被她们害的中毒,心里很生气,“来人,把她们关到静心苑,好好思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静心苑,还有每天抄写诗经一百遍,不许讲情。”东方祈很严厉的看着她们,“先这样吧,下去吧,等事情查明再做处理。”东方祈挥了挥手,让人带下去东方晓盈和余文柔。
人刚被带下去,东方禛走进来,看着东方祈的样子,“皇弟,还再为盈儿的事苦恼?”东方禛知道东方祈对东方晓盈一直被余文柔牵着鼻子走,事事都听她说的,心里很是生气,不知道东方晓盈几时可以动脑想事情。
“哎,盈儿这样真不知道她以后还要吃多少苦。对了,皇兄你有什么事?是不是爱儿醒了?查清什么了?”东方祈看着东方禛,说。
东方禛点了点头,说:“爱儿醒了,爱说从头到尾都是余文柔端着茶杯。皇弟,看来这个余文柔真是不简单,小小年纪心计如此重,我们必须向父皇和皇叔说明。”
东方祈点头,便和东方禛一切向御书房走去,去向东方允礼告知一切。
东方允礼知道东方晓盈和余文柔对诺爱所做的事,很是大怒,东方允浩听到余文柔居然用心如此毒辣,毒害自己的外孙女,心里很痛心与后悔。他们商议将余文柔废除郡主称号,发配漳江,永世不得回京,丫鬟小环助纣为虐,在其脸上烙上“罪”字,送进花楼,终身不得踏出,至于东方晓盈,被人蒙骗,事后真心悔过,便禁足静心苑一年,好好思过。
有罪的人判过,但被害的诺爱,东方允礼赏赐大量的珍玩和美食,好好弥补她所受的伤害,还将三品珍淑郡主改为三品珍淑公主,免除一切规矩,在宫中除了皇上和皇后外,对任何人都不用行跪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