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脚步声徐福石韬顿时从座位之上一跃而起,立马戒备起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许良不动声色,向典韦看了一眼,典韦会意,起身往门外走去。
“给我一间一间的搜,每间房都不能放过。”
“诺!”
随着门外声音响起,一队兵士往许良房间这边赶来。
“什么人,我等奉命搜查乱党,尔等快快让开,否则按乱党同谋论罪。”
“我家主公在此休息,这里没有乱党,尔等快快离去。”
“你说没乱党就没乱党,识相的赶紧给大爷让开,不然大爷要你好看。”
“放肆,你们带队的是何人?让他来跟我说话。”
“呦,还挺横,我们长官岂是你等想见就见得,兄弟们,此人必是乱党同党无疑了,将此人拿下,我等必会得到重赏,上!”
“嘭、嘭、嘭······”
“哎呦,哎呀!······”
门外传来一阵打斗之声,定是典韦与前来搜查的官军大打出手,许良对侧耳倾听门外之声徐福石韬二人说道:“二位尽管放宽心,在此稍坐,我定保二位无事。”
徐福石韬二人听闻许良之言,也只好各自落座,但依然心绪不宁,惶惶不安,只是害怕下一刻众官兵就破门而入。
许良心中会意,对二人说道:“我出去瞧瞧,二位稍等。”
言罢,许良起身向门外而去,看到许良出去,典鸳鸯也立身而起跟随在许良身后出了门去。
二人来到们外,只见过道之上躺满了官兵,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辗转反侧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止。定是典韦的杰作了,往楼下看去,只见楼下满是官军,一个个脸露惊恐,手举兵器,警惕的看着上边的典韦。
“快去求援,乱党贼子在此,快去禀报典将军。”
“诺!”
一军士领命,慌忙朝向门外跑去,一头目目露凶光,瞪着楼上的许良典韦等人厉声喝道:“尔等乱党贼子,竟然公然抗命搜查,殴打官军,目无法纪,今日定叫尔等插翅难逃。”
那头目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可是看看手下仅剩的几名士兵,却也不敢强行攻上来,已经被典韦的勇猛给吓住。
不多时,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大批军马赶来。
那头目闻听声音面露喜色,转身向着门外跑去口中惊呼:“典将军到了。”
“启禀典将军,乱党贼子正在此店中,我等已将众贼子团团包围,贼子已插翅难逃,就等将军前来捉拿。”
“哦?!做的好,贼子何在?”
随着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走进一个身材魁梧,满身甲胄的将军,那人抬头望向二楼,正好看到二楼之上的典韦、许良以及站在许良身后的典鸳鸯,那人顿时欣喜若狂。
“大哥,六妹,你们怎么在此”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典霸,典霸此时正带领手下部卒对全城进行搜索,此时正好搜查到此处,闻听部下来报,说是找到贼人同党,于是兴冲冲的赶了过来,没想到部下说的贼人同党竟然是自己的大哥和六妹。
“将军,他们是······”
“放肆,他们是我的兄长和妹妹,怎么可能是乱党,尔等居然胡乱指认,诬陷好人,在敢胡言乱语,就不怕我军法处置。”
“末将该死,望典将军赎罪。”
“把你的人抬走,这里不用你们查了,速去别的地方查看,定要仔细,不可放走了贼人,但是也不能在冤枉良善,你可明白。”
“是,末将明白。来人,将他们几个抬走。”
立时上来一帮士卒,将躺在二楼呻吟不止的众兵士,两人一个抬着跑了出去。
不过一刻,客栈之中兵士尽皆退走,典霸三两步跨上楼梯,来到典韦身前。
“见过大哥,许久不见大哥,想死兄弟了。”
“三弟一切可好?嗯?!三弟,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全部包裹起来,可是受了伤?”
“哈哈···,一点小伤,不碍事,昨晚夜里有贼人劫持郡城地牢,我与那贼人拼了一记,那贼人灵武也是不错,但厉害的是其电属性的灵力让人防不胜防,不小心被他电伤了双手。不过那贼人肯定比我伤的重,当时情况混乱,一个没注意竟让那贼人跑了,我这正奉命对全城进行搜查。哦对了,还不知道大哥怎么会在这陈留城中?”
“哦,此事说来话长,我先来给三弟引荐,这是我等主公,许良许子图。主公,这就是我三弟典霸。”
典霸抬眼往典韦身后看去,只见一身材修长,相貌甚是英武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正眼含笑意看着这边。、
还没等典霸开口说话,那年轻人身后一闪,闪出一个人来,正是典鸳鸯,看到典霸,典鸳鸯欢呼雀跃的蹦跳到典霸身边,抱着典霸胳膊说道:“好久没见三哥了,让鸳鸯好想。三哥来有没有给鸳鸯带礼物过来。”
看着典鸳鸯一脸的兴奋之情,典霸立马满脸堆满尴尬之色,喃喃说道:“这个···,三哥来的匆忙,也没想到能在此遇见小妹,所以三哥没有带礼物前来。明天,额······明天三哥一定为你补上,如何?”
“那三哥可是说好啦,明天你可不能忘记给我买礼物哟。”
“哈哈哈··一定不会忘记,礼物也保准鸳鸯喜欢。”
典霸安抚住典鸳鸯转身对许良抱拳一礼言道:“许兄弟,幸会!”
“典三哥客气,久闻典三哥之名,特别是鸳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