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恐怖悬疑>农家灾星养成状元狼>(94)枉死之人

感受着程的疼惜,谢迁心里暖暖的,嘴角微微勾起,道“若天雷欲劈,便先劈死我,迁表哥只求与儿,生则同衾,死毅同穴。”

听了这感人肺腑的话,程不禁含泪,勉强点头,留恋不舍的瞅了谢迁一眼,便快速回了八角亭。

从被狂风吹起的白色纱幔处程缓缓走出,臂间五丈余长的披帛随风起舞,停在湖心的木拱桥上,静静瞧着漫天的电闪雷鸣。

谢迁顶着狂风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外围后,提起内力行云流水般的足尖轻踏湖面,飞身而至湖心拱桥处。

众人皆被这谪仙般的白衣男子吸引,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斜飞的英挺剑眉,高挺的鼻,深邃的眸子,轻抿着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诠释着高贵与优雅,阴隐透着冷傲孤清,孑然独立间散发着傲视天地霸气。

几个躲在茶楼里观赏雩祀的世家贵女们,赞叹不已,纷纷低声欣赏着,讨论不休。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好俊啊!”头戴银珊瑚白玉珠,身着蓝边轻纱百花腰裙的淑女道。

另一身着暗金薄纱裙的佳人,也不禁惊艳的赞叹,道“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那美男是不是在看我!”

称赞谢迁的这二人,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千金,而是成化帝同父异母的姊妹,广德公主、嘉祥公主。

窗边头戴玛瑙红叶发簪,身着白御寞炎裙的清秀女子,可不正是林淑清的长孙女程水仙嘛!

如今正呆呆的捧脸,道“明明是在瞧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儒雅又不失英气,还武艺高强,真是太了不起啦!”

身穿绣着蝶恋花的烟云蝴蝶裙,头戴紫色羽毛精工制成蝶恋花发簪的女子,目光灼灼的痴恋,道“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世间任何男子、任何人都比不过他!”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淑清与匪首浊山龙私通的结晶,程克慧与凌云汉之女,林淑清那长相清秀的外孙女凌蝶。

飞身至拱桥的谢迁,对这些不远处灼灼的目光视而不见,默默站在程身旁,一同瞧着雷电交加、阴云密布的天空,但却被茶楼中的姑娘们,以为是瞧上了她们,正欣喜若狂中。

于此同时电闪雷鸣更加肆虐,大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席卷而来。

灰色的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像是对着湖心亭直压下来,黄土被风束缚成条状冲向高空,与雷声融为一体。

雷声轰响狂风紧紧的抱起一束束黄土,许多土块,碎石都被卷起摔成碎沫。原本莲花上的蝴蝶,齐齐避难在湖心亭中。

众人看到的便是,据齿似的闪电齐齐劈向湖心亭,狂风大作下飞沙走石漫天狂舞,满池蝴蝶聚集在素衣胜雪金童玉女的身后寻求庇佑,温馨与冷冽形成鲜明对比。

湖外十丈远处的高台上,李孜省不停的挥舞着拂尘,动作大开大合,口中念念有词。

程圻兴奋的睁圆了双眼瞧着这一切,刚刚飘着白云朵朵晴朗的天空,陡然间烟云密布,心道“程这小贱人终于要死了,还是横死,被五雷轰顶,哈哈,真是痛快。”

程月仙瞧着拱桥上谢迁与程如同璧人,如此和谐的画面便忍不住愤怒,随即恶从胆中生,摸出腰间的匕首,悄悄走出了高台。

程月仙的小伎俩,哪里逃得过李孜省老辣的目光,不得已将手中拂尘一扬,搭在臂上,追出了高台,欲要制止程月仙的莽撞,‘五雷法’即将开始,方圆几里只有这高台上是安全的。

但程月仙的大小姐脾气一犯,怎可能听李孜省的劝解?对着李孜省的纠缠便是几个巴掌扇了过去。

程圻对程月仙痴迷谢迁,却要嫁给谢的事儿,早就看不惯了。心道这不尊女训的幼妹,明明成了跛子就安心嫁人不就好了嘛!

那谢迁一看就是心属小贱人程的,程圻一看程月仙又犯混,便气不打一出来,遂就这么站在高台上嫌弃地冷冷瞧着,远走的程月仙与被扇巴掌还追上去的李孜省。

黑压压的空中,满是炸雷声,震得入耳朵发麻,不时地击打湖心亭,锯齿形的电光猛地冲撞天空,陡然亮如极昼。

转眼之间,黑压压的天空变成蓝紫色,闪着璀璨极光,银色闪电在蓝紫色的天空上奔驰着。

“咔嚓!”一声,但见五条赤色锯齿形的闪电,像挥舞着一柄柄染血的利剑,伴着空中隆隆的闷雷声,不分先后的奔着湖心八角亭极速而去。

众人齐齐为湖心亭下的那对璧人,捏了一把汗,胆战心惊时不由得将脸侧过去,不忍直视接下来的一幕。

但刹那间奔着二人而去的赤色闪电,仿佛被什么吸了进去,湖心亭在赤色五雷攻势下毫发无损。

而隔岸离湖心亭十丈余远的高台,却被赤色雷电隔空击中,高台上的程圻在还未有任何防备之时,便已被烧成焦炭,保持着那一状态死不瞑目。

瞬间整个木建的高台犹如炼狱一般,被雷火烧的赤红,炙热的雷火化成可吞噬一切的舌头,这条贪婪的舌头扫过之地,便是一片废墟。

很快就连下面青石砖都被烧红了,甚至地面也冒出了赤红之焰。

忽然间,火焰给一阵狂风压低了,往着四边蹿过来,好象海里卷起了浪潮一般,往人群中肆意扩展。

转瞬间,天空又被乌云遮盖,本应艳阳高照的午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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