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溁迎着风,轻举着彼岸花,道“我不希望再看见熟悉的人离开,这一战,我们可以在冷战场上对决。”

今夜程溁依旧睡在马车里,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次为了隐蔽,没有搭建任何帐篷,谢迁和汪直睡在马车顶,锦衣卫们则睡在大石上,遂她是这里唯一有私密空间的人。

本来汪直打算将程溁悄悄安置在金陵城内,但谢迁有了上次生死离别,坚决不同意,其实程溁也这么想,金陵那可是程家的地盘儿,俗话说:瘦死骆驼比马大,程家不会放过她的,备不住把她擒了,送给山匪,以此威胁谢迁、汪直。

汪直被二人这么一说,原本自信的心也是打鼓,便将程溁打包进马车,随身携带,这些日子程溁行车无事时,便研究把麻沸散中曼陀罗加大配比,再次提纯,放入透明树脂的胶囊里。

普通的树脂是不溶于水的,但可以溶于酒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遂不会制毒,但终于提纯出超级浓缩的秘药,为了防止被山里的人票也喝了这‘水’,她便只做了超浓缩的mí_yào,而并非弄那些见血封喉的剧毒。

谢迁敲门后,进了马车,道“溁儿,准备开始了,迁表哥悄悄把你藏进山洞里吧!”

程溁笑得甜甜的,嘱咐道“好,树脂胶囊要记得使用方法哦!”

谢迁背着程溁的包裹,道“这个山洞只有迁表哥和直哥儿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程溁快速偷吻了谢迁的脸颊,目光灼灼道“人家知道了,记得来找我哦!”红着脸,害羞的继续道“我在洞口撒了药粉,不要直接往洞里进哦!”

谢迁的眸子里溢出甜蜜,心跳加速羞红了脸,幸福的拥着程溁,吐气如兰道“迁表哥知道了。”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

龙王山中最高峰的山顶崖洞周边,不时的有山匪巡逻。

寨墙外石塔楼上也站着哨匪,既隐秘又能很好瞭望四周,看似与大山融为一体,实则另有乾坤。

崖洞大堂内昏暗的烛火下,陈列着老虎椅、铁链子、弓箭、绳梯、麻绳、一排排的木桩和整齐排列的弓弩。

女匪首火凤身着红色劲装,一早便喝的醉醺醺,扶额道“老二他们这次算是栽了,落在锦衣卫手里,还把程家人给得罪狠了。”

山匪大当家的浊山龙光着膀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肉,刺着的九只青龙张牙舞爪,整个人显得凶狠异常,拍着桌子,道“真是蠢死了,竟连一个小女娃都奈何不了!”

山匪探子小头目彪子,大步走了进来,道“大当家的探子来报,官府的人已再次安营扎寨。”

浊山龙眯着满是凶色的眼睛,道“老子怎么会担心他们,又不是没来过,去找林淑清打探消息,不然就把当年林淑清买咱们玩尚书嫡女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你要让林淑清明白,只有我好,她才会好。”

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继续道“慢着,再去找程克慧这个将军夫人,弄些军粮,咱们兄弟这次可是损失了四百人,一夜之间便被灭口,这个损失程克慧要给咱找补回来。”

彪子为难道“大当家今年整个南直隶都干旱,恐怕这个将军夫人不会轻易吐口。”

火凤冷冷一笑,不屑道“怕什么!她可是咱大当家的亲女儿,程克慧心里明白的很。”

彪子赶紧拍着马屁,殷勤道“大当家的威武,一次就让尚书夫人大了肚子,又给兵部尚书戴了绿帽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浊山龙满是横肉的脸色,挂上淫笑,道“还别说,这官家夫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还有那程宽也是老子开的苞。啧啧!不过可惜了,只睡到了林淑清这个妾,没睡到嫡妻荣氏,荣氏瞧着可比林淑清美多了。”

彪子谄媚的笑道“大当家的威武,霸气无人能及,但您睡了荣氏的女儿程宽,不是更嫩,更有滋味!”

浊山龙佯装不在意的挥挥手,眸子里掩藏着得意,道“老了啊!总爱回忆年轻时的疯狂。”

火凤的红唇一开一合,冷笑道“兵部的头子都给咱大当家的养闺女,程克慧和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这程信好歹也是堂堂的兵部尚书,怎么就没发现?”

旁边掌管山寨马匹的蚂蝗,忍不住笑道“呵呵,估计是没亲自见过,咱大当家的脸吧!”

火凤说着又喝了一坛酒,妩媚笑道“哈哈!你们以后也学学大当家的,找几个当官的女人睡,以后自己的小崽子们,也能捞个官家夫人做做呢!”

蚂蝗想着那样的画面,便觉得很美,也吃了一坛子酒,笑道“哈哈,是啊,大当家的女儿可是从三品怀远将军的夫人啊!”

浊山龙睁开浑黄的眼睛,道“当闺女的就要养活老子,咱们定要趁着今年干旱,多多招兵买马,做个名副其实的山中霸王。”

崖洞外,传来探子的声音。

“报,大当家的咱们新入编的狗队四人,又偷着给山下的穷人送了粮食!”

浊山龙脸上的横肉一抖,冷笑道“可真是通人性的四条好‘狗’啊,竟然做了硕鼠,看来今日要把四狗变成死狗,以儆效尤。”

说着淡淡瞧着醉醺醺的火凤和蚂蝗,不满道“咱们山寨依天堑而建易守难攻,虽说不怕兵部,但也不可日日疏于管理,喝的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如何弯弓射敌!传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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