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各种疑问被谢迁拥在怀里,但忽然坦然道“迁表哥你刚在冰窖里,说选哥哥喜欢我,是没话找话胡咧咧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把我当宝贝。”
谢迁给小人儿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去,在程溁耳边,吐气如兰道“迁表哥说了吗?溁儿梦还没醒了吧?”他则么可能会承认,傻丫头。
睡意来袭程溁迷迷糊糊,道“哦,那我可能梦还没醒,今天晚上昏昏噩噩的。”不情愿的睁开眸子,挣扎道“你的手在做什么!”
谢迁把头放在小人儿脸颊边,道“溁儿说过,揉揉就变丰满了,迁表哥记得之前的手感如小橙子大,如今橙子已然成熟了,在不久的将来是不是就如水蜜桃了呢!”
“臭流氓!你讨厌,滚儿,把手拿开。”程溁说着便拿脚踹谢迁,用被子把自己盖好。
谢迁邪魅一笑,瞬间翻身而上,道“好,听溁儿的。”话落程溁便被按住乱踢的脚,谢迁撤去了手,把二人埋在被子里,在黑暗中用唇舌舔舐吸吮,谢迁动作轻柔,充满磁性般的魅惑,道“溁儿,喜欢吗?”
回答他的只有娇喘,程溁屈服在谢迁的霸道下,反正谢迁又不会真要了自己,有啥好怕的,放心的眯上眸子。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轻雾弥漫大街小巷,笼罩着县城,虽还不见太阳,却散发着热闹的气息。
衙内的厢房里满是茉莉花的清香,随着呼吸飘溢飘进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醒来后程溁发现自己已经被穿好衣裳,偷偷撩开肚兜,瞧着上面的吻痕,瞬间羞红了她的脸,这里可是衙门内院啊!她昨晚还和谢迁睡在一起,那时她困的迷迷糊糊的,现在想来胆子可真大,摸了摸旁边昨夜谢迁睡得位子,早已凉透了,嘴角微微勾起,还好谢迁细心。
“咚,咚,咚!溁姑娘,您醒了吗?夫人要去贵府做客,说顺路送您回府。”邹氏的大丫头,碧草敲门后,趴在门缝偷偷往里瞧着道。
“放肆!”在屋顶放哨的谢迁,出其不意道。
偷瞧的碧草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啊!”慌乱之中从台阶上滚了下来,随即爬起来,眼睛一转,跪在地上,道“迁公子,奴婢该死,求您不要和老爷说,奴婢知罪。”但眸子却闪烁着欣喜,偷瞄着那俊美的谢迁。
这时谢迁从屋顶上站了起来,迎着晨风,站在屋脊上,月白色直缀被风吹得衣诀翩翩,背脊挺直如谪仙般气宇绝伦,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脸在晨曦中更是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青丝被玉冠高高挽起,那如星辰般的眸子,只要被他瞧上一眼,便可让女子沦陷进去,他仅站在那里,便是那可入画的儒雅谪仙。
谢迁双手背后,冷冷道“下不为例,去回你家夫人,我们随后就到。”身上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眸子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把碧草唤回神。
碧草连滚带爬的起来,低着头,道“多谢迁公子,多谢迁公子。”话落躬身退下,忍不住又瞟了一眼程溁的厢房。
谢迁瞧着四下无人,这才从窗子进了厢房,瞧见小人儿正在凌乱的穿木底莲鞋,三步并做两步,给小人儿收拾好。
程溁憨笑道“刚才还迷糊着了,呵呵!这脑子老是跟不上。”一边画着新月眉一边道。
谢迁眸子里带着笑意,逗趣道“溁儿够淡定啊!人家都要登门提亲了,还能睡得安稳,小子佩服。”
“这会儿村里人还都在地里侍弄庄家,有什么好看的,待中午都回村了,那才有意思。”说着满意的对着铜镜点点头,暗道:每天都被自己美醒,哎呀,真是的!
收拾好后,二人去了侧门与邹氏汇合,程溁迷迷糊糊的便被碧草拥进了马车。
待到了伏虎村,下了马车这一瞧,不远处跟着整整十八辆马车,全都是满满拴着大红花的檀木箱子,看热闹的村民早就汇集了十里八村,满满的都是人头啊!
随即程溁整理了一下衣衫,瞧着程勤从院子里迎出来,故意上前去找邹氏,微笑着道“伯母此次为何带这么多东西来拜访,不年不节的这样客气做什么?”
邹氏淡笑不语,拿着手帕摆弄,给旁边的妇人递了个眼神。
一个叼着旱烟袋且嘴角挂着一颗大黑痣的、太阳穴贴两片黑膏药,画着奇丑无比的媒婆妆的妇人上前,一笑露出满口大黄牙,道“俗话说: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王媒婆我提前恭喜举人老爷,程谢两家结秦晋,通二姓之好。”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喷出的口水,继续道“谢家公子玉树临风,举世的才华,将来必定是金榜题名。程家姑娘知书达礼,秀外慧中,更是贤良淑德。今日王媒婆我从中说合,千里姻缘一线牵,听说两家人早就换了更贴,连婚书都写好了,婆子我也就不多说了,谢家的诚意很足,后面这十八辆马车都是给您程家的聘礼。”
话落对着后面的车队招手,道“后生们,快搬进来吧!”
程溁瞧着程勤那呆愣的神情,就知道这个便意爹又是靠不住了,竟然连问一句都不想不起,是以叉起腰正要上前一步和邹氏对峙。
于此同时谢迁上前一步,道“等等!程宅我谢迁可一直住在这里,从未曾听过,姨夫,姨母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