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没搭理走神的谢迁,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顿时犹如苍蝇见了肉,目光灼灼道“哇!宝贝啊!”
程激动极了,她上辈子看过电视,品相还不如她手中这套精致的冰糖玛瑙对镯,还拍卖了一百万,那也就是说她这套冰糖玛瑙头面,价值远远不止一百万人民币。
“哇!还有一只黄粉色的镯子,上面有着细细的金沙,在光下还有荧光,好美!”心道:若是之前她都不敢戴黄粉色的首饰,但如今她可是堂堂从一品郡主,自是不会僭越啦!
即刻,小肉手快的密不透风,将首饰一样样仔细包好,装进自己特制的帆布背包。
咦!竟忘了这油纸里,还有这么一大摞银票,傻笑道“哎呦!我去,发财了!”
卫凌瞧着关上的舱门,一愣,但也没有多想,敲门后道“咚咚咚!郡主,属下已经安排好,请郡主示下!”
程即刻将银票往背包里一塞,又指了指舱梁,让谢迁先躲一躲,将空的包裹,往窗外一丢,消灭了罪证,这才得空,喘了口大气,道“请进!”
卫凌大步跨了进去,拱手道“是,郡主!”
挎着篮子的苜蓿,紧随其后,道“郡主奇效良方中的辟谷凝灵膏,奴婢已经做好,您尝尝味道可对?”
卫凌疑惑道“郡主身子骨不舒服吗?”
程笑道“这方子可是十分珍贵,方为:茯苓十八斤为细末,松脂十二斤,松子仁六斤为末,柏子仁六斤为末。右先取白蜜七斗,内于铜器中微火煎,一日一夜,次下诸药搅令匀,微火再煎七日七夜,取出。
每服如鸡子大一丸,温酒下,后十日再服一鸡子大,三十日更服一鸡子大,满四剂当延年不老,忌食米醋。久服轻身明目,不老而复壮,发白更黑,齿落重生,延年益寿。”
瞧着卫凌一脸懵懂的样子,简单道“有了它,咱们这几日就算船上备的粮食不足,也能熬上十天半月。”
卫凌虽没听懂,但依旧拱手,道“属下,受教了。”
顿了顿,继续道“郡主,探子来报,匪汉们已得知郡主前来剿匪,迅速转移,不仅挟持王锐,就连壮丁也成了俘虏,护船精兵们死伤数目不定。”
程用小肉手轻敲着桌子,道“九里村,那是什么地方?”说着指指对面的椅子,让卫凌坐下。
卫凌拘谨的坐下,道“回郡主,有句关于九里村的歌谣,‘九里九九弯,马跑九九日,九死一生’,此地里面不仅千沟万壑,河道纵横,地势复杂,且里面还有毒瘴气。”
程想了想,道“若是用神枢炮炮轰,会伤了那些无辜壮丁的。”
苜蓿坦白心中所想,补刀道“还有个从二品大员,在匪寇手上呢!”
程眉毛一挑,道“在我的计划里,可没有将那王锐救出来的打算。”
苜蓿微微摇头,劝谏道“如此这般,那王锐可就成了为国捐躯,青史留名的忠臣了,其他的暂且不说,单单只谈损失了个朝廷命官,那郡主这一趟就算是无功,反而有过,哪怕是圣人那里也不好交代。”
程想了想还是算了,无奈的喘了口大气,道“哎!好吧,那本郡主暂且忍忍,将王锐救了再说,等事后再修理这斯文败类。”
对着一旁淡定的卫凌,继续道“若是寻到机会用神枢炮时,在炮尾装填炮弹时记得将药粉塞进去,炮闩关闭炮膛击发炮弹时切记咱们一定要在上风口,每炮一定要瞄准再打。”
卫凌点头道“是,郡主!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匪汉们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还制造了两头有舵、进退神速的‘两头船’,以及特种战船联环舟与子母舟。
联环舟船体长丈余,分为两截,前截占三成,装载火器,后截乘战士冲撞对战船时,舟首倒钩顶牢敌船,火器爆炸后与敌船同毁。
撞击时,联结前后截的铁环自解,后截得以在爆炸前回驶。
子母舟长三丈五尺,前两丈是舰船,后一丈五尺只有两舷侧帮板,腹内空虚,藏一子舟,母船发火与敌船并焚,待时可驾子舟回巢。”
程即刻在脑海里描绘出那战船的模样,顿时脑仁抽痛,道“这种快速攻击的战船,船体修长,顺水而下,疾行如飞,作战的威力很大。看来这匪寇不仅是匪寇这么简单啊!”
卫凌连连点头,道“郡主英明,这群匪寇和沿海的倭寇有瓜葛,这些战船也是由与他们勾结的高官、富绅提供的。”
听了这话,程愤怒的拍着桌子,道“啪!倭寇?还有一群卖国贼!据本郡主所知从建国初,倭寇对我大明沿海一带便屡次侵袭,这些岛寇倭夷,到处剽掠,沿海百姓深受其害,如此说这问题可就严重了。”
卫凌义愤填膺,道“是啊,郡主,这些匪寇混合倭寇,在各个村子,杀人放火,掘坟挖墓,甚至把婴儿束在竿上,用开水浇,看着婴心啼哭,还拍手笑乐。”
程猛地想起曾经历史学的那一幕幕,几百年后,那些倭寇的后代,一路屠城奸淫,将我中华毁得屋舍城墟,人烟绝迹。比强盗还没人性,如野兽一样虐害妇女儿童,放火烧房,简直是无恶不作,罪孽深重的倭寇。
陡然间,拍着桌子,怒道“这些畜牲真是心里畸形!倭寇对于我国的罪行,又何止这一点,那可真是罄竹难书。真想灭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