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的能掉下冰渣子,继续道“看来你们也想试试吧!若没有仙县主雩祀,这一个月金陵哪里来的雨水,吃着人家仙县主雩祀的雨水,转过头便议论恩人的是非,冷眼旁观瞧着恩人被围攻,甚至还幸灾乐祸,呵呵!连喂条狗,狗还会摇摇尾巴呢,真的是枉而为人。”
程瞧见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挺直了腰,侃侃而谈,道“看来下次本县主雩祀的时候,要同菩萨说说此事,这种不知感恩的人,还需要不需要给雨水。”
听了这话,树下的百姓纷纷担心自己以后没水吃,自是不再去搭理凌蝶一群人,纷纷跪在路旁恳求着。
“县主,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草民吧”
二人并没有同百姓再继续纠缠,而是离开此是非之地。
被谢迁忽略彻底的凌蝶,紧蹙着眉,低下的头,脸上满是阴冷,斜肩馅笑的瞧着藏在手心里的蛊虫。
暗骂,就差了一点,就一点她凌蝶就将手上的蛊虫,趁机种在小贱人程的身上,令那贱人痛不欲生,没了那碍眼的程,谢迁便是她凌蝶的了。
心中被恼意占据,愤恨的蹬着程离去的背影,心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程咱们后会有期!
二人走回租赁的小院子,路上谢迁一会儿买点冰糖葫芦,过会儿又买点西瓜、梨、桃子。
程跟在一旁,瞧着谢迁一直耽搁,满是不着急回家的模样,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这时她忽然想到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以易容成任何人都模样,会不会这个谢迁是假扮的,有了这个念头,程就瞧着谢迁哪哪都不对,咦?衣裳怎么换了,早上明明穿的是雪青色的,这会儿却穿了月白色衣裳。
悄悄凑近嗅一嗅,还有股莲花味儿,不对!谢迁从不用她的莲花皂,只用他原味的皂角。李孜省能用五雷法引出赤色五雷,会不会同样易容术来迷惑自己。
嗅到危险味道的程,趁着谢迁不注意撒腿就跑。
谢迁早就察觉程的异常,一直悄悄关注着,这会儿瞧着程跟兔子似的掉头就跑,哪还站得住,一把便将程提溜起开,疑惑道“儿,跑什么呢?”
被提溜起来的程,在半空中愤怒的蹬着小腿,小脸满是戾色,道“你放开本县主,我可告诉你,这附近都是侍卫,杀了我,你也跑不了,咱们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谢迁瞧着程这义愤填膺的小模样,觉得有意思极了,遂起了逗弄的心思,訾笑道“噢?那你叫啊,大声叫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我的好县主!”
听了这话程陡然如一头受惊的小兽,吓得“嗷!”了一嗓子,陡然便在半空中拼命挣扎,声嘶力竭,道“谢迁你快来啊,有人要杀我,救命,谢迁!谢迁你在哪!”
谢迁瞧着自己真将程吓坏了,顿时收了逗趣的心思,心疼的哄着,道“不闹!不闹,刚刚是逗儿的玩儿的,迁表哥为什么要杀了儿啊!”
程还是不听谢迁的解释,心中认定了这个‘谢迁’是山寨的,趁其不备张开小嘴,露出小虎牙,奔着谢迁狠狠咬了下去。
虽谢迁一头雾水,但哪里舍得还手,尽量放松胳膊,让程咬得舒服点,别崩了那口小白牙,另一手给程拍着顺毛,道“乖乖!不怕,不怕,是迁表哥呀!”
程慢慢的缓过神,也觉得貌似不大对劲,这语气、神态也太熟悉了,遂疑问道“你要如何证明你是谢迁?”
谢迁在地上用二人的密语写上,道“儿看这是什么意思?”
程傲娇的点点头,瞧着地上的密语,念道“you e这关算你过了,我还有问题要考考你。本县主最爱吃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就算是谢迁也答不出来,因为她根本就没告诉过谢迁,她爱吃过什么。
谢迁给程整理着因挣扎而弄乱的衣衫,道“儿爱吃的可多了,凡是好吃的都好吃,偏爱麻、辣,荤菜,例如三鲜馅的饺子、牛肉面、烤肉、火锅”
程机警的微微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再次问道“勉强算你答对了,本县主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儿瞧这个四个字可对?”谢迁在地上写到‘木底莲鞋’眸子里满是宠溺道。
陡然,程如一只小奶狗找到了主人,含泪道“你真的是我的迁表哥嘛?”
谢迁将如小兽似的程紧紧拥在怀里,心疼道“如假包换!走咱们回家,还好这会儿侍卫换班,要不仙县主丢人可都丢到姥姥家咯!”
心道,儿最近真是受了大委屈,留下了心里阴影,虽然日常瞧不出来,但其实暗暗藏在心里,不让他担心罢了!
程使劲的拍打着谢迁,发泄道“呜呜!吓死宝宝了,还以为又遇上歹人了,刚为什么要吓我,呜呜!”
谢迁将程抱了起来,如道幻影飘上房顶,低声道“是迁表哥不好,儿大人有大量,便原谅小子这一次吧!一会儿迁表哥给儿做叫花鸡好不好?”
程瞧着回来小院子,心里跟着也踏实了,翻了个白眼,道“还要加上个水果大拼盘,只吃肉会腻的。”她往常懒得削皮,没人时都是连皮吃,嘻嘻!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回可要趁机狠狠占便宜。
谢迁嘴角微微勾起,道“好,再给儿压杯橙汁儿。”
程眸子滴溜溜一转,道“还要西瓜汁!”刚才她瞧树下吃瓜群众的西瓜就很甜,还很好吃的样子,她早就惦记上了。
谢迁拢着娇小玲珑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