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镇千军。
……
唐天看着高宠立马横枪,威风八面,静如秋水。
青鬃马悠闲地低头啃着路上长出的青草,面对金人的马队比主人高宠还傲慢,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真是主人武艺高,马胆随着大。
“哪里来的山野小子,敢挡你金爷爷的路。”
金人狂妄懒散地坐在马上,铁制的头盔挂在马鞍后面,随着马的脚步有节奏地前摆动。
微微晃动的铁头盔彰显着金人的傲慢和嚣张。
金将光秃秃的脑壳光亮得让铁头盔暗然失色,一只苍蝇一不留神从光秃秃的脑壳滑落……。
“原来是个哑巴。”金人双眼威怒地看着高宠。
“哈,哈,”
“我看就是个傻子,一年了,都没见过有人敢一个人站在马前,我一直看着汉腿子屁股,他们就会逃跑。”又一个金人哈哈大笑地说道。
“错了,我一直都在看女人的身子,屁股……。”
“上次我捉个江南娘们,皮肤跟水一样嫩。”金人裂着嘴,一脸淫笑地说。
“再嫩有个屁用,还不叫你们几个一晚上搞死了。”
“谁知道,腰细皮嫩,经不起折腾……”
“哈,哈。”
哄笑一片。
“住嘴。快来送死吧,别让你高爷爷等的太久了。”
高宠已是怒气万分,直接催马杀向金兵。
金人依旧狂妄地提着大斧来战。
金将的斧头带着风声向高宠砍来,结果很让金人失望,本想着汉将的脑袋都像西瓜一样,左边砍来左边砍。
金将砍到空气了,倒是自己后背受力,自己近两百斤的身子居然离开了马鞍。
自己的大斧也随之丢出,插在地上,自己的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才被抛出去。
“可算得救了。”金将心里庆幸,应该是汉人小将力尽,才将自己丢出。
“妈呀,不是吧,自己的斧子。”
金将己来不及多说一个字,因为自己尖尖的斧柄已经扎进喉咙。
血像已往一样,顺着斧头锋利的刃口滴在地上,这次不是汉人的血,是自己的血。
金兵呆立于地,怔怔地像看见怪物地看着高宠。
“今天让你们和道高爷爷的历害。”高宠厉声喝道。
高宠已捉枪冲到眼前,提手就是三枪,金人身上多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裁落马下。
转眼间,二十几个人己经翘了小辫子。
反应快点的金兵开始转身向后跑,仍有不识死字的金人往前送死。
五百人的马队乱成一团,唐天当机立断,两侧弓箭手齐发,每人五箭,木标枪己经插在地上,形成木排阵,挡住金兵退路。
金兵后队己经乱成一片,死伤无数,己经开始向山上逃窜。
上官清儿率弓箭手已经压制住四处逃散的金兵。
一时间,金兵遍地衰叫,高宠在前队杀得兴起,几进几出,如入无人之地。
半柱香的时间,大家已经开始打扫战场,战场之上空余溜空的战马。
大家开始哄抢金人的衣服、武器、粮草,毕竟是五百套衣服和装备,大家恨不得把衣服全扒光。
唐天早已告诉大家,打扫战场一定要快,一定要干净,就是金人放过的屁也要掏两把。
“高兄,枪法果真出入如神,枪枪毙命。小弟一定要勤加练习,不负高兄一片调教之心。”
唐天知道自己能遇上高宠,绝对是捡到宝了。
“客气了,唐兄布置得当,用木枪封住金人退路,四周的本枪就像笼子,把金兵牢牢困在中央。”
高宠拿起两头是尖的木棍,仔细看了又看,暗想,这小子打仗确实动脑子,木杆两头是尖,一头扎到地上,另一头像针一样竖在地上,马不敢过,人踏上去,不死既伤。
佩服,佩服。
“李大哥,你还按计划带着人往西边走。”唐天说道。
李宝己经带着弓箭手和投掷手约两百人向西边山里走去。
“高兄,麻烦你带人向前走两百米,马上回来往东边山上走。”
唐天交待好大家,自己则领着一队人往西边山上了百十步,又向东边带着大家拿着粮草进了凤凰山。
“唐兄,你这套迷惑金人的方法高明呀!”
高宠心想这家伙年纪不大,鬼主意倒是挺多。
通过先前走的人马来迷惑金人,为自己西行人争取了时间,当金人发现上当后,返回时定以为劫粮之人西行,而大部人马己经东行凤凰山。
“高兄,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我和兄弟们都有你这般武艺,定杀得金人落花流水。”
唐天也是无奈地说。
“兄弟,请大家放心,到了凤凰山,我定教大家练习铁枪。”
“谢谢高兄,今后我们并肩杀金人,守汉土,保一方百姓平安。”
高宠已在凤凰山练兵,唐天也让大家一边练武,一边养兔子,种麦子,挖塘引水养鱼,半军半民。
唐天知道抢再多的粮草,不如自己种出来的安心。
“高兄,你和李宝兄弟在此练兵,我估计近来金兵失了粮草,定会找青州的麻烦,我马上回青州,大家万不可出兵,兄弟们命很金贵,不能白白送死,高兄切记。现在出兵战金就是以卵击石。”
唐天非常担心高宠,倚着自己武功高强,带着兄弟们袭击金人,此次劫粮是偷袭,赢在取巧致胜,决不是长计。
唐天和三位姑娘回到青州,烧鸡店的生意火得让人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