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打开瓶子嗅了嗅,一股刺鼻的气味呛的他咳嗽了起来。
“为什么所有的药都这么难以下咽?”
“如果所有的药跟红酒一样好喝,那要红酒有什么用?”
“有道理,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哲学家。我该什么时候喝它?”
“随时都可以,在那之前最好多吃点,免得在做梦的时候饿死。最后,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去当个哲学家,而不是当个半吊子的牧师。”
“拭目以待。要留下来用餐吗?”
“不了,我还有场婚礼要主持。”
“婚礼?”艾伦摸了摸下巴,“你真是什么活都接啊,真佩服你的敬业。能冒昧的问下是谁的婚礼吗?”
“我可不会跟钱过不去,稍等我看下新人的名字,”梅里甘摸出了一张金色的请柬,上面写着简短的一句话。
“莫里斯.柯尔琉斯与卑贱的妓女的婚礼。他亲爱的儿子,罗德里格,诚邀您的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