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府中血流满地,晁晃吐了一口唾沫,撇嘴骂道。
“什么玩意,老子这辈子就没杀过女人,你们却好不知死活的要效忠城外那个废物?哎哎哎!小石头,那个赵谋的算计怎这般的准?”
时旬单手掐断一手持弯腰家仆的脖颈,撇嘴鄙夷道。
“这城中有简单的?怀玉算是最单纯的一个了,如果那个赵谋简单,他也敢来梁州,稳坐在谋士的位置上。”
这时候一位跟随秦怀玉而来的将士小跑进了府中,急切的告知有敌军骑兵来袭。
对话的两人纷纷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这个赵谋竟然连这一点也算到了。
储辰扛着一把巨大的流星锤,项永则是握着一杆马槊,两人望着身前的百人骑兵嘴角都咧到耳丫子了,终于有他们出手的机会了,自从听说来梁州打李元昌的时候他们就激动的不能自已,打不打李元昌不重要,主要的是能揍一位皇子亲王。
储辰握着巨大的锤子对项永嘿嘿笑道。
“我数了,才三百多个人,我二百,剩下的给你。”
性子比较安静的项永低声道。
“我三百,剩下的给你。”
“老子要二百你找我要三百?”
“就三百,要不咱俩先打一架?”
将骑兵堵在街头的就这两个人,两人的交谈极其狂妄,似乎眼前的不是敌人,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可即便如此,骑兵还是不敢动,他们已经吃了亏,那个身高六尺,壮硕如野猪,体重将近三石的男人紧紧用了一锤便将他们三人连带这三匹马当场垂死。(一石一百二十斤,一尺03米)
如此的悍将让他们心生恐惧,谁也不愿意提前送命,项永的身高还要比六尺的储辰猛一点,但是却不如他的肥胖,不嘶吼也不怒喊,就是一口咬定他要三百人,储辰听不下去了,双手捂着巨锤冲入了骑兵群中,他的冲锋不仅让骑兵有些恐惧,就连战马也是不断的后退。
项永开口大骂这只野猪太阴险,一杆半石重马槊在其手中犹如一杆普通的木棍一般,在两人冲锋而出的时候,他们的身手出现了一支小队,晁晃手持两把战斧,话也不说直接冲入人群,方才他杀了四个有心想要杀汉王妃的侍女。
杀女人他本就感觉到了耻辱,此时有机会发泄怒火,他怎能放弃。
紧紧三个人让三百余骑兵惊慌不已,如果是在宽阔的地方,一轮冲锋便可以带走三人的性命,但是在不知不觉中,三百人竟然被逼入了一个胡同。
那个手持巨锤犹如野猪一般的汉子让他们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体重将近三石,足有一石重的锤子在他手里像是玩具,每一次挥舞便能将一人一马一同垂死,这个人已经算是个怪物了,而那个手持马槊的男人更是危险,他的动作极快,马槊犹如箭矢一般而出,一次次带走生命。
如今已经折损了有五十余人,而这两个怪物却只是留了一些汗水,骑兵根本没有办法近身,不仅如此,手持双斧的晁晃不断嘶吼留一点留一点,让两人小心一点给他机会,可直到此时他没有出手。
不仅仅是这些骑兵,就是魏玖和赵谋都嘀咕了这几个来自安东的将士,而且他们也很低调,平常不多言不多语,更是没有机会能展露一次身手。
骑兵不断的后退,狭窄的胡同让他们转身都有些困难。
而此时魏玖和柳万枝也感到了,两人已经忘记了喘息,瞪大眼睛睁大嘴巴看着三人屠杀三百人,就算三人占据了空间的优势,但这难免也太强大了?
一路疾驰而来,累的像一条狗一样就是为了看到这十分受刺激的一幕?
身材相对瘦弱一些的时旬对魏玖躬身施礼,轻声笑道。
“让侯爷见笑了,都是来自安东的野军,他们三个因为太能吃被赶出了军营,如今混在秦小公爷的名下,平日里野习惯了,还请侯爷莫要介意。”
魏玖伸出左手连连摆手。
“别别别,不见笑不见笑,不介意啊,我怎么看着三个人都感觉强大,你知道我脑中总有些怪异的念头,那个拿锤子的是许褚吧?马槊的项羽?两把斧子?徐晃?”
“知命侯不亏是知命侯,这知命二字当真无愧,拿锤子的是储辰,名字中有个褚字,许褚的褚,马槊是项永,项羽的项,双斧是晁晃,徐晃的晃,小人有些好奇,侯爷是如何猜出来的?您真的知晓天命?”
“如果我说,我印象中的许褚,吕布和徐晃和别人的不一样你信么?妈呀说远了,汉王府如何?清理干净了?”
“是的侯爷,如今汉王妃身在刺史府中,身边保护的人是我们安东的人,此时有一事想求侯爷。”
“都是自家兄弟,说说说。”
“让我等上战场吧!”
这是被憋成了什么样子啊,有这般的战斗力却没有机会上战场,不仅仅是安东四人,就是魏玖和柳万枝也是有些尴尬,柳万枝开口声称有些累了,他去刺史府保护青柠夫人,其他事情不管。
魏玖看了看时询,在准备去看三个猛人时,发现他们三个已经清理了所有人,一脸哀求的看着魏玖,希望能得到这个机会。
魏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四人嘿嘿一笑,三个猛人发出一声嘶吼,也不骑马,直接朝城门跑去,有三人的援助,魏玖已经不急前往城门了,与时询带着安东将士缓缓走向城门,路上魏玖大厅了一些安东的事情。
在安东与李崇义称兄道弟的有十几人,但这这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