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白衣公子也一脸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吗,据我所知夜仙子还从未主动请人上过二楼闺房,季兄可是拔了头筹啊,真是好运气。
我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听曲,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好事,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就连宇文剑南也捻须而笑,说道。
“贤侄所言极是,虽然老夫也曾被夜仙子请上过二楼,不过却是和几个特殊的客人一起去的,上去之后也不过是听支曲儿而已,向季前辈这般独自一人被请上去,倒是罕见哪,令人羡慕羡慕啊。
若是季前辈和夜仙子能得偿所愿结成一对神仙眷侣,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然而在季天和倾城美人在画舫香闺谈笑风生的时候,白家却陷入了极大的震动。
“砰”地一声,一个青瓷茶盏重重地砸在那位跪地不起的奴才脑袋上,但那家伙却硬生生的承受了。
诚惶诚恐地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
“你个狗奴才说什么?有人敢动我白家的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干什么吃的?连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瘪三都对付不了?”
发怒的是一位黄袍少年,他大发雷霆,吓得一帮奴才匍匐在堂前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花白胡子老人,他身穿铜花湛色长袍,眯着眼睛轻轻地抿着碧螺春。
直到那位黄袍少年吼够了,他才放下黄釉茶盏,慢吞吞地说道。
“贤侄,你就是刮了他们也没用,连独孤太远都阴沟翻船,都栽到人家手里,他们几个三脚猫能管什么用?
当下最主要的就是派人摸清对方的底细,然后再......。”
只见花白胡子老叟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然而闻言,那位黄袍少年却‘腾’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脸狂傲地说道。
“何须派人?小侄去去就来,胆敢惹我白家,不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我就不姓白。”
在花白胡子老叟愣神的刹那,黄袍少年便犹如大鹏般几个纵跃消失不见了。
“惊羽,等一等,切莫轻敌.....。”老叟大声提醒。
很快远方飘来嚣张的话语。
“放心吧,这宁海城除了您和父亲,
还没人是我白惊羽的对手!”
老叟微微皱眉。
“这孩子,总是那么莽撞,不过,倒有点我大哥当年的几分风采。”
只见他顿了顿,似乎有点不放心似的对旁边的一位疤脸汉子说道。
“铁衣,你也跟过去看看吧,不过,不要距离太近,更不要干涉他的行动,远远看着便好。
除非有必要,无需你出手。”
“属下明白,我这就去!”
虽然口上应承,但那位疤脸汉子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家老的担忧纯属多余。
白少爷是谁?白家的人杰,五星武圣,而且自幼跟随奇人‘北海荒客’修行,可谓是真正的人中龙凤,便是唐家那个所谓的‘宁海天才’唐十八比起白少爷也望尘莫及。
莫铁衣不信在这宁海城除了大老爷白无敌和二老爷白无忌之外还有人会是白惊羽的对手。
至于独孤太远,莫铁衣根本没放在眼里,诺大年纪才xiū liàn到武圣四星的境界,在他看来简直就是龟速。
要知道他比独孤太远年纪小了将近一半仅仅比白惊羽大上三四岁,已经是五星武圣巅峰的修为了,踏入六星指日可待,当然这少不了白家对他的大力栽培,所以莫铁衣对白家十分的忠心。
莫铁衣很高傲,在他眼里只容下三个人,那便是白无敌,白无忌和白惊羽,其他人在他看来不过是可以忽略的废物而已。
........。
却说季天打量着夜灵仙的闺房,淡淡说了句。
“姑娘的闺房倒是雅致。”
说着走到窗前拉开绣花窗帘,望着外面的湖光山色,秋水长天,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不由的怔怔出神。
他记得他和姬凤寒也曾驾千丈天舟浏览缥缈天海,景色比南湖还要美丽万分,当时也是美人倾城,香语温婉,可惜到后来却成了情天恨海,现在剩下的已经没有情,只有刻骨铭心的恨了。
一想的姬凤寒对他的背叛伤害,季天就目泛冷光杀机凛然。
姬凤寒,你个jiàn rén,你所夺走的一切,本帝定然让你加倍奉还。
“公子,你没事吧,公子.....。”
正当他陷入往日的仇恨无法自拔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清脆温婉的呼唤。
季天的头脑忽然清醒了过来,陡然转身,握住玉腕,猛然一带。
随着一声惊呼,温香软玉入怀。
只见季天脸上露出淡淡的邪笑,说道。
“本少爷能有什么事?
倒是姑娘,是否可以开始了?”
猝不及防被带入怀,夜灵仙神色似乎有点慌乱,脸红成了胭脂,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挣扎着说道。
“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艺不mài shēn的。”
然而季天又笑了,哈哈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笑话道。
“本少爷何曾说过要你的身体了?”
夜灵仙松了口气。
“难道是要奴家弹曲么?
那好,请公子松手。”
然而季天却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弹曲是没错,但是本少爷一向只听最好的,
你现在身体如此虚弱,连脚都站不稳,又如何为我弹奏最美妙的曲儿?
所以在这之前本少爷的意思是先医好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