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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的那位抚琴少女脸都白了,委屈的泪光在眸中闪烁不已,虽然满腔悲哀,但她能做什么?只能接受命运,去喊卧病在床的师父了。
在这帮权贵人的眼里估计他们这些戏子的命比那些阿猫阿狗都不如,只能任人奴役。
纵然师父名气再大,说白了终究不过是这些权贵的玩物,消遣泄欲的工具,连自己的命运都决定不了,这令抚琴少女感到无尽的悲哀,师父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她了,她甚至都可以想象自己将来的凄凉下场。
抚琴少女起身而去,就像行尸走肉般,那一刻萧雅却急了,独孤太远的作为令人感到气愤,令她对这对师徒的遭遇产生了同情之心,忍不住扯了扯季天的衣袖,哀求似的唤了声。
“季哥哥...。”
季天原本并不在意别人的生死,对他而言,除了萧雅之外,其他人不过小虫子而已还没资格得到他堂堂无上至尊的眷顾,不过却不忍自己的部属伤心,所以决定出手了。
最主要的是,他看这位自以为是的武道名宿独孤太远----不顺眼,就这个理由就足够对方死八次了。
所以当抚琴少女在迈出第二步的时候,一个声音漫不经心却含着无限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
“怎么,一个曲子没弹玩就想走么?
谁给你的权利?”
当抚琴少女愕然回头触到地是季天那凌厉的眼神,
虽然神态慵懒,但是那眼神---凌厉,没错,犹如万古寒气般凌厉,犹如霜杀世界,冰封万物。
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娇躯颤抖不已,然而季天却抿了口酒,慢慢地放下酒杯冲她招了招手,指着抚琴少女原来的位置,淡淡说道。
“坐,继续弹!”
抚琴少女一下怔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
季天缓缓斟酒,脸上溢出丝丝邪气,淡淡说道。
“继续弹你的,把本少爷伺候好便是,其他人....无需在意!”
一席话不禁把两位少年和黄衣少女都说愣住了,一脸吃惊地盯着季天,就连宇文剑南也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回过味来,还真替季天有点担心。
季天这么做无疑是打独孤太远的脸,无疑是不给白家面子,肯定会触怒这位武道名宿,这令宇文剑南十分头痛,有点左右为难暗暗叫苦,帮这个不是帮那个也不是,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但是对于‘独孤太远’对于白家他更多的是敬畏,而对于季天他更多的是惋惜。
他本想拉拢季天,但如故季天招惹了白家,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白家躲一躲脚,整个宁海城都得颤上三颤。
心说,这家伙虽然天资逆天,可惜却不通时务,白家是你能招惹的么?可惜啊,可惜,还是太年轻啊。
此时与这家伙保持距离还是比较明智的,至于拉拢他的事么,还是以后看看情况再谈吧,纵然人才难得,但是也得看看形势。
独孤太远闻言果然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他虽然心中十分震怒,说实话他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当面顶撞他,质疑他的权威,但是为人比较谨慎,冷声呵问。
“你是什么人?竟敢管白家的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宁海城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然而季天继续把玩着酒杯,连眼皮都没抬,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淡淡说道。
“本少爷是谁?你一个区区杂鱼不配知道?
管闲事么?本少爷倒没什么兴趣,
不过谁要是打扰了本少爷听曲,那么爷不管你是白家还是黑家.....。”
只见季天伸手‘哗啦’一声将酒壶,银杯陡然扫落在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淡淡说道。
“扫了就是!”
只见跟独孤太远同来的一胖一瘦,一脸鄙夷地说道。
“无知!”
“愚蠢!”
其中那位胖子一脸狞笑。
“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站在宇文剑南身后的那位蓝衣少年,合上扇子微微一叹。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大名鼎鼎的‘霸刀狂歌’独孤太远老前辈谁不知道?”
只见他对季天一抱拳,劝道。
“这位兄台,小弟觉得你还是向独孤老前辈认个错吧,我想他大rén dà量是不会跟我们这些晚辈一般计较的。”
旁边那位白衣少年劝道。
“没错,郑兄说的极是,你就服个软吧?”
然而季天却笑了,一脸讥讽的笑,望着二人说道。
“两位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你们该劝说的应该是他!
假如不想变成我脚下一条死狗的话,
就向本少爷服软,并跪下来磕俩响头,并且效忠于我的侍女,或许本少爷一高兴,还有可能饶他一条狗命!”
闻言所有人都愣了,周围有了刹那的寂静,接着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
有那两位少年也有独孤太远的两个跟班,就连黄衣少女和楚妃萱都笑了,独孤太远更是抑制不住扬天大笑,笑声极为骇人,声震四野,震得众人耳膜嗡嗡直响,看他那样子显然已经怒极。
笑话,没错,可以说这是他独孤太远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他独孤太远是谁?名震泗水的‘霸刀狂歌’响当当的狠角色,屠戮了七峰十六寨的一流武修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