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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上揭秘迷局
习惯了青鸟的叽叽喳喳，此时伏燨心中倍感煎熬，言不由衷原来如此难受。对于青鸟乃至所有接触过的人，伏燨虽有防备之心，但潜意识之中，仍旧是亲近与接纳的。伏燨暗恨自己不长记性，难道当年还不够惨！？自己一直到今天还为那时的事情“买单”，怎么就不能硬起心肠，决绝地收拾背叛自己的家伙。
“你自从出现在六界之中，几乎没犯过任何错误——出身简单清白，勤勤恳恳修炼，资质不特别高也不特别低，不很显眼却有辨识度，能让人迅速记住。这哪是一个初初得道的仙禽能把握住的分寸，背后绝对有高人指点。可是，并没有高人现身。所以，这样‘优秀’的你就足够令我警惕了！”伏燨说得轻松，其实是在吹牛。最早看出青鸟有古怪的是五哥狻猊，这番话也不过是狻猊当年说给囚牛，后来囚牛又转告给伏燨而已。当年的伏燨表面上异常不耐烦，却暗暗记在心里，如今这番话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说实话，在所有人眼里，这些年你真是掏心掏肝的真诚了！”伏燨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这些年你忠心耿耿，我也以诚相待。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既然你不挑事，我也没必要对付你。”
“你给我买的东西是为了拉拢我还是迷惑我？”青鸟问道。
伏燨撇撇嘴：“拉拢？你主动潜伏在我身边，赶都赶不走，还用得着拉拢？”
青鸟冷冷道：“为了买耳机跑去拍裸照，你也是拼了！”
“都是动物，别跟我提什么裸照不裸照！你每次恢复真身的时候外面还套件防晒衫啊？！”伏燨没头没脸数落着青鸟：“你没发觉，虽然和我关系不错，囚牛也挺照顾你，但是知道的内幕消息并不多吗？”
青鸟皱眉苦苦思索，将自己百年前被派到伏燨身边一直到现在的经历在脑中过了一遍。确实，虽然关系混得熟，但是永远打不进核心。伏燨说得没错。
“如果你老老实实真是只好鸟儿，也没什么吃亏的，龙族从来不会亏欠帮过自家的朋友。可是，既然是坏鸟儿，迟早会露出破绽。”
青鸟迅速将自己行踪滤了一遍，还是没想通。老陶看它皱眉想得辛苦，劝道：“别想了，你八殿下脑筋开窍如同‘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它若想诳你，你估计躲不过去。这里也有我的责任，是我老眼光看人，低估了八殿下的成长，也让你疏于防备。”
“人站在巅峰上，总要防备着别人盯上你。就和足球世界杯魔咒似的，每一届冠军在下一届都在小组赛被淘汰。为什么？也许并不是退不了，而是盯上你、研究你的人多了。”伏燨一脸轻松说着风凉话。
老陶单手托着下巴，委屈说道：“我哪次也没赢啊，都沦落到生生世世为人，饱受轮回之苦，怎么还能被人盯上！？”
伏燨颇有耐心解释道：“就像你总是针对我一样，你以为轮回了就能躲过去？一旦六界有个风吹草动，上面那几位第一时间还是会想到你。毕竟，当年能搅得六界不安的人没几个！除了你之外，能排的上的也就斗战胜佛了。可是人家改邪归正了！当然，还有我，勉强也算一个。你以为派我来登城真是抬举我？守城正神是官方说法，其实和小区保安一个级别，还派囚牛这老头儿在一旁监视着。反正我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不想把上面的意图点破罢了。如此看来，上面对你还算宽大，至少落个逍遥自在——”
“你等会儿再教训他，先把我的事说完！”青鸟打断伏燨。
“哦，要说什么时候发现你不对劲儿，应该是——我的兄弟们第一次背着我开会的时候。”
青鸟咬着下唇，犹豫地问道：“……第一次开会？哪里？”
“现在就别装了，映罗山的水帘洞你没去过！？”
青鸟哼了一声：“你们不是把我记忆消除了吗？我怎么记得起来！”
“那段时间我其实挺忙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妖怪，但是坏得各有千秋，还挺高科技。尤其是獓曳，它的花样最多！算是恶兽里面科技感最强的一个。你一直喜欢这类东西，前一天晚上在夜总会，你还化装成服务生给我打圆场。第二天清晨我和它斗法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青鸟冷冷道：“太危险我不能躲远点吗！”
“那也用不着躲到映罗山水帘洞偷听我们家人聊天！”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水帘洞的？”青鸟低头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问道。
伏燨翻了翻眼睛：“我眼睛又不瞎，老大一个手指头变成灰指甲了，我能看不见吗！？这世上谁能伤得了老大，又有谁能帮得了它，用膝盖想想也知道。”
“你既然自己都能查出来，要我干什么，自己来呗！”
“废话，我查得过来吗！？要不是出了大事，我被上面一通狠抽，我才懒得什么事都管。后面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你飞去水帘洞偷听，被我五哥发现消去记忆送回学校。”
“当时怎么没弄死我？”
“当时还没确定你到底是什么路数，也不清楚你站的哪一队。龙族可不愿意冤枉谁。况且，老大一直觉得你年轻，法术也不高，为了你的安全，不愿意让你掺和进来。”
青鸟歪嘴道：“我还得感谢你们是吧！？”
“你再这么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毛儿拔下来？还来劲了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