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急干嘛?就这么担心本王会死吗?”拓跋猗迤狠狠地一巴掌就扇在了祁氏的脸上,祁氏本就是紫青的脸上顿时又出现一道鲜红的手指印。拓跋猗迤也由于发力过猛,身体又太过虚弱,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贱妇难道不知道吗,本王死了,这所有马羊财产,甚至还有你都是阿弟的财产!”拓跋猗迤为了省力气,直接坐在了胡床上改为用马鞭抽在祁氏的身上!
此时索头部还是处于非常原始的习俗,父兄死后,又弟弟继承除了亲生母亲以为的父亲小老婆们和嫂子们为妻,整个鲜卑人中是没有寡妇这种说法和概念的!
当然此时的鲜卑妇女,与汉女那种娇羞柔媚的“碧玉小家女”不同,别具豪爽、泼辣、强悍之性。拓跋猗迤受其父亲沙漠汗影响较大,喜欢汉文化和汉人女子,他们几个兄弟都是。
这祁氏也算是汉家女子,骨子里自然是非常排斥这种luàn_lún腐朽的思想,但是她即使是如何地不情愿,可也由不得她!只要拓跋猗卢所想,她就必须乖乖地脱好衣服躺在床上!
在他的心中,拓跋猗迤自然是认为祁氏是因为护犊心切和不愿改嫁,才是如此抵制和排斥拓跋猗卢,不停地说他的坏话!
抡起马鞭一阵猛如虎的操作,拓跋猗迤终于是怨了、倦了!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睡啊,哪怕是自己死了,当然草榴上有特殊爱好的变态男除外!这也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的本能!
但是鲜卑人由于长期在艰苦的环境下生存,为了最大地提高社会生产效率,早已养成了这种霸占父亲小老婆和嫂子的这种落后的风俗习惯!
自拓跋力微带领拓跋部迁徙,从漠北的苦寒之地,迁徙到了河套平原一代的肥美草原,拓跋部急速发展,越来越壮大,拓跋部几代人都致力于改变这种原始落后的生产生活状况,拓跋沙漠汗因为从晋朝带来了大量的先进的思想和观念,那些部落酋长们担心自己利益受损,一旦他继承拓跋部的首领之位后,必定会改易旧俗,这是乱国害民的先兆,他们直接是将此人诬陷杀害至死。拓跋猗卢用法严苟,用武力直接让所有人屈服,让拓跋部民众知礼法知敬畏,将拓跋部彻底从原始社会走出,但是他也因此得罪了许多人,最终也是深受其害!
拓跋猗迤资质一般,面对这些旧风恶俗,他无能为力,他只能是拿自己的老婆出气了,甚至是故意用马鞭往其脸上抽,一旦其毁容变丑,其弟弟拓跋猗卢等族人自然就不会再看中这样的丑女子,祁氏也就会为自己终身守寡!
拓跋猗卢半躺在胡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祁氏歇斯底里的哭喊声,真是如同杀猪一般,十分让人心烦!
他正要继续倒一杯虎骨酒压压惊,希望不仅能治好自己的风湿,更能让自己重振男人的雄风,那他就可以好好地补偿祁氏了!
此时他才注意到眼前洒落在地的酒水,本是十分浓郁的金黄色,慢慢地变得浑浊起来,甚至是升起了黑烟,发出“呲呲呲……”的腐蚀声,连地上的泥土都被腐蚀成了焦土!
拓跋猗迤大惊,“难道这酒真有毒!”王帐内其他将士也是惊讶无比!
祁氏却是疯子一样,突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不如找只羊试一下,大王何必如此发怒,伤了身子!”一直是待在角落默不出声的卫雄,看到拓跋猗迤已经心生疑惑,连忙是上前劝慰道。卫雄虽然很得拓跋猗迤信任,但是他又非常懂得生存哲学,这才能一直在如猛虎一般的拓跋猗迤身边经久不衰!
“那就让你这个贱人心服口服吧!”拓跋猗迤又对着已经发疯的祁氏大吼道!
很快就已经有护卫牵了一头羊过来,将药酒倒入其口中,这只小羊挣扎了两下,就七窍流血,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十分凄惨!
想不到竟然是如此情况,拓跋猗迤不敢相信的事实还是出现了,还真是被这妇人天天的耳边风吹对了!拓跋猗迤大怒!
送礼物的拓跋猗卢手下,本还是沾沾自喜非常自若的表情,此时发现如此情形,他不知道早就料到如此,心怀不轨,连忙就要趁乱逃走,但是早已护卫就盯上了他,他刚跑出王帐数步,就有无数箭矢从四面八方飞来,这人直接被射成了刺猬!
他最恨背叛,兄弟相残!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这么多年一味地忍让,不代表他没有任何血性!
“召集本王的人马,要和这位好弟弟,好好算算这笔账!虽然迟早都是他的家产,可惜他太心急了!本王还未死呢!”拓跋猗迤连忙下令道!
“大王,此事如此紧急,事关重大,只怕是各部大人很难相信,还请大王以亲身侍从将领带着大王贴身信服前往传令!”卫雄又是小心翼翼地上谏道!
拓跋猗迤已经是十分疲倦,他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道,“此事就又你来定吧!”
……
拓跋猗卢知道这整个拓跋部的首领之位迟早会传到自己手上,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叔王拓跋禄官虽然名义上是整个拓跋部的大首领,但是由于战乱不休,各部落首领不服,互相攻伐,在晋室的干涉和推动下,拓跋部已经一分为三。拓跋禄官所统辖的东部,现在已经是势力最弱小的一支!拓跋禄官早已是年老不堪,没有任何野心,况且此人子孙凋零,根本没有什么能挑起大梁的子孙!
而他的哥哥拓跋猗迤本是他最大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