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说着,扬起手,啪啪啪一阵乱拍,木棍打在白女王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却也真是生疼生疼地。
“啊啊啊啊啊啊…”
白女王被陈凡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又不敢使大力直接挣脱,顿时被揍得惨叫连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
纳兰从外面进来,背着药箱,一抬头就听得屋里面动静儿不对,赶紧把脚收了回去,紧跟着,又探头探脑地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女王的哀嚎伴随着一阵极有节奏的啪啪声,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
纳兰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只能假装没看见。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老板~老板你饶了人家吧…”
纳兰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陈凡,坐在椅子上,手扶着腮帮。
这俩人是在里面干啥呢?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老半天以后,陈凡出来了,都冒汗了。
“诶,你回来啦?”
陈凡显然是看见纳兰了。
纳兰在一边撇着小嘴儿,表情甚是精彩。
“有个事儿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陈凡拉了椅子坐在桌对面儿。
纳兰不说话,那小眼神儿更精彩了。
“你那么看我干啥?”
陈凡看纳兰那小眼神儿实在没有办法用文字来形容,哭笑不得的样子。
“诶呀,诶呀…”
白女王从里面出来了,捂着屁股嘶嘶地吸着冷气,她不敢再在这里呆着了,寻思抽个空儿赶紧跑,噔噔噔几步到了门口儿,脚底下一软差点儿摔倒,这腿都直哆嗦。
她心里头好气呀,回头儿瞪了陈凡一眼,还不敢瞪得太狠了,就那么咬着嘴唇娇滴滴地骂了一声,“禽!兽!”
“嘶——”
陈凡一瞪眼睛,白女王吓得一声尖叫赶紧跑了。
纳兰注意到白女王一直捂着屁股,扭头看看陈凡,喉咙里咕噜一声,“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哦,没啥,她最近有点皮,我寻思抽空儿收拾收拾她。”
“她是鬼差,你也是鬼差,你这么做,是要受惩罚的。”
纳兰耷拉着眼皮,“鬼差跟鬼差之间,应当和睦相处,像你这样,应该杖击四十。”
“啥叫杖击?”
“就是用大棒子打。”
“还有这规矩呢?”
“你以为呢。”
纳兰白了陈凡一眼,“你不是最讲规矩的么?带个头儿吧。”
“咋的,你要拿大棒子打我啊?”
“不是我要打你,犯了错,就应该被惩罚。”
“那你来吧。”
陈凡手托着腮帮,打了个哈欠。
纳兰斜着眼睛看着她,跃跃欲试老半天,最后还是没敢,“谅你初次犯错,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以后最好注意点儿!名义上你俩是同级,你不可以欺负她。”
“诶,那我要是欺负上级咋算呢?”
“犯上,是要杀头的,打入泥犁地狱,永不超生。”
“好可怕。”
陈凡一撇嘴,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先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刚才跟白女王说了,要借几个孤魂野鬼出来用一下,孤魂野鬼闹腾人,是坏规矩,不过既然是替我办事儿,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凭什么?”
纳兰一抱肩膀,傲人的大胸略微一颤,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阴阳司的主要职责,就是监督各种鬼差,像你这样驱使孤魂野鬼为自己办事儿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叫知法犯法,这要是抓住了,是要受苦的!”
“那我就做了你能把我怎的?”
陈凡抻胳膊甩腿地在房间里坐起了保健操,“好歹也算老相好了吧,你还真跟我翻脸不认人啊?”
“谁跟你是老相好?人家是阴阳司主事!以前的事不跟你一般计较也就算了,你别得寸进尺啊!”
纳兰说着,一推桌子站起身来,拿着纸杯去旁边接水,“再说了,我现在还在考察期,算戴罪立功,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想想找个时候要是啥事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说不定多大麻烦呢!我告诉你啊,你不说也就罢了,既然都跟我这儿说了,肯定不行。”
纳兰喝了一口水,走到陈凡面前,“我劝你一句,你呀,别太嚣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冥府的高手多如牛毛,你真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能反了天了?”
“能不能反了天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我对手。”
纳兰脸色一变,冷了下来,“你啥意思?你是在恐吓我么?”
陈凡直起腰,走到纳兰面前,步步紧逼将纳兰逼到墙角儿,手一推墙壁,直接壁咚了她。
纳兰的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缩着脖子,“你,你,你要干啥?”
“几天不收拾你,越来越嚣张了!来跟你打声招呼是给你面子,你倒好,还拿上堂了!是非对错我自己分得清,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就跟我说句明白话儿,我这事儿到底准不准!”
纳兰后背贴着墙,“准咋的,不准又咋的?”
“准,就相安无事。”
“不准呢?”
“不准?就奸了你!啥也不管先办踏实了再说!”
“你!”
纳兰几时被一个小鬼差这么顶撞过,当